,只要他们要出去,都得专车接送。”
“谢县长你为了这门手艺也算操碎了心。”聂飞苦笑着说道。
“可不是,就怕绝迹了。”谢光波无奈地说道,“那些给老艺人打下手的人我也打算让他们来学这个,但是没有一个人乐意,一来县政府也的确不太可能再开更多的工资来养着人,二来他们也就是把这个当成是一个工作,没有当成是一个传承。”
“所以现在这一点也是我最苦恼的地方,年轻人看不到这个行当的希望,虽然有些东西,的确是要被其他的东西取代,甚至可能湮灭在历史的大河里,但是好歹我们也得保留下来一些火种,不能让他们完全地湮灭啊!”谢光波又说道。
“谢县长,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放心吧,回去之后,我就会好好地来策划的。”聂飞便说道,他说的倒是实话,一来,作为文化局局长,他的工作本来就是做这个的,海通市的文化局,是要负担起全市的文化宣传推广工作来,并不光是海通市区,另外看着谢光波为这个文化产业做了这么多,他也是相当地钦佩,能帮着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那也是很不错的。
两人在村里转悠了一阵,差不多到下午快下班的时间才回到了县城,聂飞拒绝了谢光波高档次的邀请,两个人索性找了个小餐馆随便对付了一顿,再将聂飞给送到了酒店住下。
第二天,谢光波又过来接上了聂飞,去了另外的一个乡镇,这次过来考察不但是要考察蔑货产业,另外的就是红木家具产业,不过在另外的一个乡镇看到那种红木家具之后,聂飞就觉得没有多大的推广必要。
虽然说他不懂,但是好歹对于这些东西也是见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