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剧团又开始投入到了紧张的联合演出的准备当中,毕竟还有几天就要开始演出了,门票也全部都卖了出去,总要给观众一个良好的交代,花海大剧院这边的演职人员也全部都提前到了海通大剧院,聂飞和龚俊良还特地跑了一趟,看他们的排练情况。
两人到的时候,台上正在演绎着毛子国的舞台剧,侯安澜和一些从洪涯市过来的同行正在低声地交流着,旁边还有人在给他们做翻译,见到聂飞过来,侯安澜才赶紧笑着打了个招呼。
“怎么样侯团长,一切都顺利吧?”聂飞笑问道。
“都顺利!他们现在正在排练着呢,咱们已经分段地排练过了,现在要总体地串联起来,排练两次,确保在演出的时候不管是在时间节点上,还是在换曲目的节点上,都不会出现什么偏差。”侯安澜笑着说道。
“嗯,一回生二回熟,我相信你们的专业水平,而且这次是一连演出两天,有前面排练的经验,再加上头一天的演出,相信你们没什么问题。”聂飞便笑着说道。
哀痛大剧院虽然号称可以容纳一万名观众,但是大剧院去却是被分为了四个厅,每个厅能容纳两千五百人,这次总共卖了五千张票,其中有一半的票是头一天的,另外一半是第二天的,因为演出不可能分在两个厅里演出,所以只能是分为两天,但是表演的曲目都是一样的。
“明天省电视台和省报社的记者们也要过来了,后天演出他们要做现场的采访报道,可不能出什么茬子。”聂飞又继续说道,“而且这次的演出,市委张书记,市政府何市长、蒋市长他们都要过来观看演出,得展现出良好的精神面貌来。”
“放心吧聂局长,我向你保证,绝对万无一失!”侯安澜笑着保证道,聂飞笑了笑,既然对方都这么说,他也就不说什么了,在剧团这边转悠了一下,看了一下他们的彩排,也算是提前饱了一顿眼福,又跟龚俊良回去了,在单位安排了一下其他的事情,聂飞就开始打开电脑搜索起一些资料来。
现在东江戏剧的工作顺利推进,但是他还有一个任务,那就是把蔑艺产业给做起来,这一点跟东江戏剧不太一样,戏剧这种东西,虽然跟蔑艺一样,讲究的是一个传承,也都有市场效益,但是毕竟戏剧这种东西,整个海通市也就是那么些人在做,只要有人学,有人传承下去,哪怕就是现在的这些人退休了,学出来的人,市政府又可以花钱聘请他们到剧团来工作。
但是蔑艺不一样,他们的传承完全就是靠着市场来的,如果市场不行,高端的蔑艺工艺就会面临着绝迹,比如说现在土桥县的那几个老艺人,根据谢光波所说,土桥县之前能做龙凤城县那种高端蔑艺的老艺人其实有很多,只是因为没办法养家糊口,很多人都选择了其他的手艺,而且随着年龄的增大,整个土桥县的这种老艺人最后去世得就只剩下那么八个了,如果说没有市场效益的支撑,这八个老艺人一旦去世,那么整个土桥县就没有能够做这种高端蔑艺的手艺人了,这是最要紧的事情。
但是聂飞在网络上查询了很久,关于蔑艺的高端市场那是相当地少,以前这种比较高端的蔑艺,基本上都是给那些诸如地主或者古代的官员家里送的,所以这门手艺才得以流传下来,但是现在这些干部谁往家里放这些东西啊,而且哪怕是有钱人,现在也比较喜欢往家里收藏一些诸如油画或者说比较有名气的大家所画的国画以及书法作品之类的。
查找了一个下午,还是没能找出一些门路来,搞得聂飞也很郁闷,一时间还觉得有些棘手,其实那些比较低端的蔑货,聂飞倒是觉得很简单,他工作到现在,也积累了相当多的工作经验和人脉关系,现在洪涯市的互联网产业已经发展得相当地成熟了,聂飞打算等高端的蔑货产品问题得到了解决之后,他就让洪涯市跟土桥县结成帮扶对子。
现在洪涯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