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些年以来,我父亲一直也都在自责,很多时候,连睡觉都睡不好。”侯安澜又继续说道。
“这次我过来,一来是想解决咱们两家之间的事情,二来,也是希望宋师兄能为咱们东江戏剧的推广,做出一些贡献,我们海通市正在找评审,希望宋师兄能够前来做这个评审老是。”侯安澜笑着说道。
“宋师兄啊,这么多年了,我父亲也是很内疚的,你就不要再生气了,好不好?转眼间,咱俩也都五十多岁的人了,说句不好听的话,咱哥俩也没几年活头儿了,何必还这么置气呢?你说是不是?”侯安澜又笑着说道,一副溃口婆心的模样。
“你父亲很内疚?”宋玉龄冷笑着看了侯安澜一眼,“侯安澜,你这话说得倒是挺好笑的,我记得你父亲现在都还活得挺好的吧?去年我还看见了关于你父亲的采访,生活得挺滋润,脸色红润挺有光泽的,这就每天都生活在内疚之中?我说,你能不能再说假一点?你父亲真要是内疚,恐怕早就应该郁郁而终,而不是还有机会面对着镜头侃侃而谈了吧?”
宋玉龄说的,是去年海通市搞过一次针对东江戏剧的推广,但是电视媒体狂轰滥炸,甚至还将早已经收山的,侯安澜的老父亲都给请出来,讲述了一段当年的历史,所以宋玉龄在电视上也看过,只是侯安澜和聂飞不知道的是,当看到侯安澜父亲一出现在电视画面上的时候,宋玉龄直接抄起了一张小凳子就给砸在了电视上,新买的液晶电视显示屏就这么被砸坏了。
这话一说出来,侯安澜脸色就有些难看,不管怎么说,自己的老父亲都已经八十八岁高龄了,像这样的老人,哪怕就是当年做过那些事情的人,也好歹要尊重一下的,宋玉龄这么说,让侯安澜心里非常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