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要是让时兵知道了,估计问候舒景华祖宗十八代的心思都有,马匹的,手伸得够长的啊!伸到我管辖的范围来了。
“这样做不是不可以,那就把溢价费用给取消!”聂飞略微一沉思,便说道。
如果说一小和二小早就把教学楼给建设起来,也不收溢价费用,聂飞当初也不会想着再建设一所小学,就是不乐意看到这两所学校把学生上学给当成了敛财的工具。
“这恐怕不好吧?”舒景华迟疑地说道,“毕竟这样一来,学校的老师教学任务重,太艰巨了。”
“景华同志!”聂飞这时候就把声调给提高到了八度,“你不觉得你这是固执地要想让学校去赚每个学生那一万块钱吗?”
“聂县长,话不是这么说……”舒景华赶紧说道。
“不是这么说,还怎么说?”聂飞直接看向舒景华,“我问你,郴阳县是不是贫困县?”
“是!”舒景华点点头,这没什么好争辩的。
“既然是贫困县,那么就表示全县人民平均收入是在贫困线以下,你知不知道这一万块钱的溢价费,就已经足够不少人家一年的收入了?”聂飞眼神灼灼地看向舒景华。
“我就问你,是不是非要向农民工的子女收这笔溢价费?”聂飞又问道,“你口口声声说什么让每个孩子接受平等的教育,这叫什么平等的教育?锤子的个平等教育!”
“聂县长,咱们说归说,能不能不要爆粗口?”舒景华脸色就变了变,包括其他的县领导们都诧异地看了过来,心道聂大县长今天被舒景华给气得够呛啊!连粗口都爆出来了。
锤子这个词语在东江省算是个地方方言,很多人平时交流都喜欢用,当然用来骂人也可以。
“像你这种思维,那就是典型地不作为!你分管财政,不想着如何筹钱,就只想着去收这个溢价费用!你这算哪门子的县领导,我看你这个县领导,当得相当不合格!”聂飞愤怒地看着舒景华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