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了啊!
“谢书记,我……”包继华想说什么,直接就被谢光波给抬手打断了。
他这种不急不缓的说法,也不发火,让任何人都不能指出毛病来。
“刚才聂县长问你问题,你说你一下子记不清就算了,你一个劲地往景华同志那边看干什么?”谢光波淡淡地说道,“大家都是混了起码二十年以上体制的人了,你内心的想法,你以为大家真的想不到吗?”
“有些东西,说出来只是你不承认罢了!你真的以为别人都是傻瓜吗?”谢光波又说道。
包继华只能是把头低下去,谢光波这话说得无懈可击,谁都不能反驳,只要脑子不笨的人,都知道包继华刚才是想看舒景华的眼色。
“还有景华同志,我也要批评你!”谢光波又看向舒景华,他这么一说,舒景华把头猛然一抬。
“上次开会,聂飞同志作为一个县长,提出问题来,有什么不对,你作为副手,可以反驳,可以提意见!但是提意见不是意味着乱提!”谢光波淡淡地说道。
“你口口声声说要保证孩子们接受教育的权利,我问问你,郴阳县是不是有户籍入学制度?他们本应该在自己户籍所在的乡镇上学,这难道不是保证他们接受教育的权利?乡镇没学校吗?”谢光波问道。
“聂飞同志说取消溢价费,让在县城工作的民工子女都进入学校念书,这是不是保证他们接受教育的权利?你为什么又要去给他们设置那一万块的溢价费用?你前脚提什么要保证孩子接受教育的权利,后脚你又说设置溢价费用是为了阻止更多的民工子女进来念书,那你这是不是在剥夺人家接受教育的权利?”谢光波又问道。
“谢书记,我……”舒景华开口想要解释,谢光波却是一抬手。
“你就告诉我,你前后脚是不是完全矛盾?”谢光波伸手在桌面上敲了敲,压根就不给舒景华解释的机会。
众人看了谢光波一眼,心道今天谢书记发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