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飞也不去管这些事情，郴阳县是绝对没问题的，不过谢光波要去盯着，那就让他去，实在是聂飞跟省里的这层关系不能透露，领导也不喜欢你随便对着一个人就跟他说你跟省领导有关系。

聂飞下午倒也没去哪里，就跟唐新坤在酒店喝茶聊天，别人要去跟郭洪昌和其他的省领导套关系，唐新坤还真不用，他已经被打上了蒙天豪派系的烙印，跟这些领导走近了可能还没什么好处。

“晚上一起吃火锅去？”唐新坤看时间差不多了便问道。

“别提了，郭老板定好了，晚上吃饭，你只能一个人吃了。”聂飞哭笑不得地说道。

“现在郭老板倒是在大力拉拢你啊！”唐新坤笑着说道。

“别说郭老板了，张老板也是一样，不过还是那句话，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聂飞无语地说道，“也就是蒙书记允许我在他们中间摇摆，否则打死我都不敢这么做，堂堂封疆大吏，任凭一个小正处在中间骑墙，要不是中枢那边有老板帮我撑着，我就早摔死了。”

“得了吧，得了便宜还卖乖！”唐新坤呵呵笑道，他倒是挺羡慕聂飞的，在东江，其实要真说起来，唐新坤也是有些想跟这些老板把关系处好一些，再近一些，蒙天豪也赞同，但是唐新坤知道自己得有个度啊！

“那行，我就不卖乖了，先走了。”聂飞笑着说道，直接下楼，酒店给他安排了一辆车，聂飞不打算坐唐新坤的车出去，蒙天豪的旧部虽然联系频繁，但是在现在的掌舵者面前搞得太过于亲密这不是一件好事情。

车子直接到了张秘书所说的那个位置，这位置聂飞也来了好多次了，正是以前的龙山风景区，现在被至善集团收购改成饭庄子的道法山庄，到那巨大的牌坊下面的停车位的时候，张秘书已经在这里等着了。

“张主任，怎么劳烦你在这里等？”聂飞笑问道，晚上的道法山庄虽然吃饭的人很多，但是在这个停车位，居然没什么车停着，看来何至善也是个很心有灵犀的人物。

“在里面包间呢，怕你找不到，所以我就出来迎一迎！”张秘书笑呵呵地说道，拿出烟来散了一根出去，距离还比较远，可以边抽便走，张秘书挑了几件省里的一些事情来说，也不是什么保密的事情，主要就是一些即将要下来的政策，这些政策过个几个月大半年也就要成型了，先提醒一下也无所谓，下面那些市一级的干部也经常去钻营打听这些事情，当然了，张秘书也是为了在聂飞面前卖一些人情。

两人一起走到了餐馆里，九曲十八弯的回廊绕来绕去，总算到了以前聂飞来过的那个位置，张秘书还怕他找不到，但他实际上已经来过一次了，郭洪昌正坐在桌边看着山崖下的风景。

“郭省长！”聂飞赶紧上前打招呼。

“来了，坐吧！”郭洪昌笑呵呵地说道，伸手指了指椅子，不过他的脸还是朝着山崖下，从这里，能够看到省城的灯火通明，起码能把三分之一还多的省城都看完。

聂飞不知道郭洪昌是个什么意思，也跟着看过去，场面一时有些安静，张秘书悄无声息地将聂飞茶碗中的茶水给倒好。

“五年了啊！”郭洪昌突然叹了口气，聂飞看了他一眼，不知道说这五年了是什么意思。

“五年前，我调到东江，跟蒙书记搭班子！”郭洪昌说到这里，直接起身，走到了围栏边上，张秘书有些紧张，聂飞朝着他笑了笑，表示不用在意，这围栏虽然只有半人高，但下面为了安全，有专门的安全网，就算有人从这里跳崖自杀，也只能跳到安全网里面，根本跳不下去，何至善这些还是想得很周到的，在国内某几个著名的风景区，跳崖自杀的人可不少。

“聂飞，你知道五年前，那边是什么样子吗？”郭洪昌突然深吸一口气，指着山崖对面的那一片城市夜景，夜空下，灯光交相辉映，马路上车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