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条船上的人,包继华想跳船都跳不下去。
他跟其他县领导不一样,其他的县领导随时可以在舒景华跟聂飞之间选边站,而包继华只能是跟着舒景华一条道走到黑了。
当时包继华想着,舒景华的后台是市委班子领导,怎么着也能他给扶到县长那个位置,到时候自己也水涨船高,谁知道后面却来了一个聂飞,而且人家的关系更硬,背后通着两位封疆大吏。
“他们靠不住,那就靠下面的人,他们也有下面的人,总能打听一些什么消息!”舒景华淡然地说道。
“哎,好,我下去办这件事。”包继华点点头,见这位爷没什么吩咐,便告辞离去了。
舒景华有些无力地躺在老板椅上,原本以为聂飞到了郴阳县,他们将会进行激烈的交锋,没想到自己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
事实上聂飞也根本没给他任何可出手的机会,到了郴阳县,聂飞什么权利都不要,就只办自己的事情,在不知不觉中展现了自己的实力和能耐,以这些手段征服了其他的县领导。
舒景华想到他姨父赵兴民曾经给他说过的一句话,他说聂飞现在的手段越来越高明,你已经不再是他的对手,不要在执迷不悟了。
“我不信!”舒景华站起来,一拳头锤在桌面上,“我不信我不是聂飞的对手,我会把他给掰倒的!”
另外一边,包继华回到了办公室,躺在老板椅上有些无语。
“草率了啊……”包继华心中叹了口气,早知道郴阳县是这么个局面,自己当初干嘛那么早就投入到舒景华的“怀抱”呢?
自己完全可以再稳一稳,等县长的位子确定了之后再说嘛,现在聂飞来了,本来他这个县政府的大管家,聂大县长应该重用他才对,结果现在县政府办公纸主任在单位里的存在感已经相当低了。
聂飞现在大部分的事情都已经跳开他在操作,包继华有一种担忧,如果再这么下去,等再过两年,他这个政府办主任的存在感低到了几点,那么包继华就会成为一个可有可无的人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