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最起码了解到那些火器的跟脚再伺机脱逃回去。好将这些重要消息,告知于节帅和讨击当下以为警醒和戒慎。
随后他就在谷物充分做熟的香味当中看到了今天的晚食;那种用力摔在木盘里会啪叽一声挂住掉不下来的浓稠糊糊。而作为搭配的则是每人两个烤得焦黄发黑的拳大豆薯。
于是这些战俘的队伍也隐隐有些骚动起来,因为这种糊糊加豆薯的配给份量上,明显要比饼和汤更多一些,而且越排到最后能够舀到的糊糊越是浓稠。
然而在天边有些灿烂的云霞之下,他们的临时工地里却是走进来了一行人等,又在监管军士和吏员得陪同下,查看起他们这些俘虏的宿所和火厨来。
居中正是一名长相粗狂凶狠的汉子,虽然穿得是一身青色桂管布袍,但是从左右簇拥频频相顾之势上看,怕不是贼中得要紧人物。
只见那人在人群队伍当中扫视了好几遍之后,才用手随意比划着重重点了几下道
“便就是这几个了。。”
随后满脸茫然无措的李存璋就被人给拉了出去,手中还端持着刚打好吃食的木盘。虽然他表面上谨小慎微,但是内里却是警兆不断;因为随后那个汉子在此径直指着他道
“这个似乎有点儿意思。。”
这句话也让他脊背上的汗毛霎那间战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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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河东的太原盆地内,不惜代价全力打破了小天门关和阳曲城,又将其屠戮殆尽以为报复的沙陀代北联军,最终又受阻于河东首府的太原坚城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