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手把她扣在墙上。

姜知许整个人被他圈进小小的空间内，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浓烈的玫瑰花香往她鼻翼里钻。

明明是很好闻的味道。

她却闻到一股腐朽的味道。

“你别对我做什么，我找人问了你母亲的事情。”姜知许口不择言，“当年的事情，错也不全在我父亲身上，你母亲也有错，反倒是我母亲才是最无辜的受害者。”

听到她提起这件事，司戾潇深眸中的戾气更浓郁，猛地抬起姜知许的下巴，“你倒是敢说？呵。”

“若不是他，我母亲怎么会自杀！”

“可我爸爸问了司云亭想法了，她先提的分手，我听李叔叔说，分手之后，我爸爸也去找过你母亲，当时她和一个男人已经在一起了，怀孕了，我父亲看她过的幸福，心灰意冷，和我妈结婚了。”

“可你母亲呢，在我母亲婚礼上，自杀了！”姜知许觉得自己的母亲，才是最可怜的女人，“她和我爸爸结婚这么多年，没有度过一次纪念日，因为那是你妈妈的自杀日子。”

姜知许提高音量，“我总记得，到了结婚纪念日那天，我爸爸不是陪着我妈妈，而是消失一天。”

她的父亲母亲已经过世，她不愿意去想两人的感情。

不愿意去相信，爸爸对妈妈其实是没有爱的。

可司戾潇的出现，总在提醒她，她的父亲，到死可能爱着的是别的女人。

她以前看到的完美感情，只是假象。

司戾潇脸色难看，手指死死的钳制这姜知许的下巴，“你知道的都是假象！”

姜知许气不过，猛地低头咬在司戾潇的胳膊上。

司戾潇吃痛，甩开她。

姜知许轻唾了一下口中的血腥，狼狈道，“我知道的是假象，你知道的就是真的？”

“你确定，司云亭让你知道了全部的事情？”已经过去了那么多年，司戾潇当年不过一点点，姜知许是不信他了解司云亭和她父亲之间的所有事情。

司戾潇盯着姜知许，气极反笑，“你倒是有一张伶牙俐齿的嘴。”

姜知许强压着心里的恐惧，让自己平静点，“你如果有证据是我父亲害死了你母亲，请拿过来。”

“没有证据的事情就不要把脏水全部泼在我父亲身上。”姜知许无法接受父亲死了，还要被人泼一身脏水。

还要让她怀疑，父亲母亲之间的感情是不是假的，挺悲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