骅突然抬头看了看梁青书后竟然微微一怔说道:
“梁兄怎么没去休息,是有什么话要与我说嘛?”,
樗里骅的话顿时让梁青书不由得火冒三丈了起来。他冷哼一声说道:
“左更大人,今后梁兄的称呼可万万不可再提,你我尊卑有别,大人千万不可失了尊卑等级。
大人不要忘了,虽然如今我也是一国副将,但终究只是庶民而已,而大人的贵族身份世袭罔替,又怎么能与我这贱民称兄道弟呢?”
看着怒发冲冠的梁青书,樗里骅抬手一指自己面前的案几后说道:“梁兄为何突然发怒,牛将军身死我也十分难过,此话绝不是虚情假意,梁兄又何必出口讽刺与我。
难道梁兄以为,我樗里骅是在乎庶民贵族的人吗?”
“哈哈哈”。
樗里骅话音刚落,只听梁青书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他像是听到了极为可笑的话语一样,笑的合不拢嘴,笑的眼泪都流了满面。
“啪!”
突然,只听樗里骅猛地拍了一把桌子,随后他指着梁青书急声喝道:“梁青书,有何事你说出来即可,何必要在这里疯疯癫癫。
你可知道如今你掌握的可是大秦所有兵马的粮秣辎重,而我则是大秦三军的统帅。
你我二人在此疯疯癫癫,若是让人听了去,让士兵们听了去生出什么样的结果!”
樗里骅的怒喝声不仅将门口的两匹须弥狼也吓得连忙跑了进来,但它们正要龇牙咧嘴的时候却见屋内自己主人怒斥的对象竟然是平日里自己颇为熟悉的梁青书。
所以一时之间它们只得不停的打量着樗里骅和梁青书不知所措了起来。
而随着两狼之后冲入屋中的几名亲兵也与两匹白狼一样,在初时的紧张过后,也都露出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