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达到了高 潮之处,只见她在舞出一朵剑花后,用脚尖轻轻挑起了先前带进厅中的竹笼。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那神秘的竹笼,不知道这白衣女子又有什么样的绝艺要展示出来。
只见白衣女子玉腿微微用力,那竹笼就猛然向空中飞起。
到达最高处后,竹笼上的白纱便随着竹笼的下坠而与竹笼分了开来。
所有人都趁着这短暂的间隙将目光锁定了竹笼内的东西,却还未等看得清楚,就发现白衣女子的剑扫向了竹笼。
“咔擦,”
只见竹笼被拦腰砍断,一只飞燕从竹笼中冲出就要向厅外飞去。
而那白衣女子做足了架势就等飞燕冲出竹笼又哪里会让它逃脱了去。
随后她轻叱一声,猛地从地面上跳起,脚尖便踩上了飞燕的背。
众人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得目瞪口呆,他们眼瞅着那白衣女子踩在了飞燕的背上,手中却始终没有停止舞剑的动作。
而且飞燕仍旧向厅外飞去,那白衣女子也好似仙女一般随着飞燕离开了大厅之内。
临近厅门时,也不知是刻意安排还是临时起意,那白衣女子转头看了樗里骅一眼后,就消失在了所有人的目光中。
厅内的鼓乐声又不知何时戛然而止,而厅内的每个人却都像是被勾去了魂魄一般怔怔的注视着那不大的厅门。
门外,鸟鸣声不断的传入了厅中,偶尔还可以听到不远处的湖中那些锦鲤游水时水面荡漾的波声。
“唰唰唰~~~”
......
“赵兄弟,赵兄弟。”
当李昊用力地将樗里骅拍醒后,樗里骅呆呆地望着李昊茫然的说了声:“李大哥。”
见樗里骅终于开口说话,李昊这才微微松了口气,随后面带不悦之色说道:“人都走了半晌了,你怎么还没有缓过神来。
那姑娘是我的,你可千万别和我抢哦?”
樗里骅轻轻点了点头,随后便将目光移向了厅内,口中淡淡说道:“怎么会呢,怎么会呢。”
李昊还以为樗里骅是回应着自己的警告,便一把搂住了樗里骅的肩膀笑道:“兄弟妻不可欺,虽然哥哥我已经有了十多个老婆,但却没有一个像那位白衣女子让哥哥心动了,你能知难而退,足以说明对我的尊重,走吧,哥哥带你找乐子去。”
李昊说话的时候,樗里骅恰巧看到了先前那厅内上首的刘执、顾道远等人没了踪迹,但这时李昊的声音又在他的耳畔响了起来。
“刘相邦已经引着顾宰冢和田向邦去了内堂商议正事了。
这里也只剩下些吃吃喝喝的勾当没有丝毫的意思,赵兄弟听没听过忘忧阁?”
“忘忧阁?”
樗里骅听着这个陌生的名字摇了摇,而李昊则一脸的坏笑看了看樗里骅后,就站起身子将樗里骅一把抱上了竹椅,并亲自推着他向厅外走了出去。
忘忧阁,顾名思义,就是去了此阁能忘记所有的忧愁,但樗里骅却在今夜的忘忧阁中激起了所有的忧愁。
方才,刘执府中的茅屋大厅中那舞剑的白衣女子回眸看向樗里骅的眼神虽然隔着轻纱,但樗里骅的心中却是明明白白的知道,那分明就是虞歆儿的眼神,隐隐约约之中带着依依不舍的眼神。
“赵兄弟是觉得这些庸脂俗粉入不得兄弟的眼吗?”
见樗里骅满怀心事,又一副闷闷不乐的模样,李昊端起了一杯酒向樗里骅敬去。
樗里骅这才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差点儿误了大事,随后他强压下诸多的疑惑和冲动,对李昊笑了笑后抬手饮尽了杯中之酒,又搂着身旁斟酒的美人儿笑着说道:
“昔日在西京城中,哪里能够遇到如此国色天香的美人儿,今日不仅遇到了,而且还遇到了这么多。
这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