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和自己打，有点意思，而且因为黑色石碑的原因，自己的任何想法对方都会提前得知，古人的能力确实厉害。”

林枫微微一笑，战意沸腾，他想看看在绝对劣势下，是自己厉害还是白雾人厉害，非常期待这一战。

嗖…

他率先发动攻击，手中阎王锥激射出一道黑芒，直奔白雾人而去，他没有出全力，而是试探性一击。

白雾人几乎和林枫同时动手，却比林枫还要快上一线，动作一模一样，同样普普通通的一锥子，但不管是威力还是速度，都比林枫强出一筹。

林枫避开攻击，心中一震，感觉白雾人的攻击没有浪费一丝能量，真气凝聚程度也要比自己强，果然有些门道。

“不知道我的战技对方会不会？”林枫心中想到。

“你所有的战技我全部可以使用。”白雾人淡淡说道。

“原来如此，那就战吧！”

林枫目光一寒，脚踏玄玉步，施展裂天震锥术，阎王锥震颤着刺过去。

白雾人的攻击方式和林枫一模一样，一黑一白两道身影碰撞在一起，铿锵之声不绝于耳，短短几个呼吸之间，两人碰撞十多招。

噗…

林枫闪避不及时，白色阎王锥在手臂划出一道血口，身形爆退，看着手臂上的伤口，眉头一皱，相同的力量，相同的速度，自己却受了伤，只有一个解释，白雾人的战斗节奏，以及对真气的掌控比自己强上一筹。

“节奏、掌控，这就是致胜的关键吗？”林枫心中明悟，喃喃自语。

“不错，我的能力和你一模一样，如果你不能提升战斗技巧和掌控力，永远不是我的对手。”白雾人没有追击，冷冰冰说道。

“再来！”

林枫狂吼一声，再次发动攻击，全身心投入战斗，没有使用任何战技，从一开始支撑十多招受伤，再到坚持十多分钟受伤，再到不分上下，他的战斗技巧在飞速提升。

“爽！”

不知多了多久，林枫浑身大汗淋漓，从来没有感觉这么爽过，忍不住大吼一声，心情舒畅，脸上洋溢着灿烂笑容。

和白雾人对战对林枫来说来说意义重大，虽然境界没有提升，但战斗力却提升一大截，在外界找到一个势均力敌的对手太难。

而和自己战斗，能发现自身的瑕疵，快速改正过来，这就是镜像阵法的恐怖之处。

比如，两个宗门同境界的人对战，其中一个人进入镜像阵法历练过，实力绝对比没有计较过的人要强很多。

其实，林枫不知道，在上古时代，各大宗门都会布置出一个超级镜像阵法给门下弟子历练，有的宗门甚至吃糠咽菜，砸锅卖铁也要请人布置一个镜像阵法，毕竟想要长久传承下去不付出代价是不可能的。

“来吧，一招定胜负！”林枫豪气干云的说道。

白雾人点点头。

两人选择近战，同时挥舞出阎王锥。

噗…

林枫的手臂飙出一股鲜血，再次受伤，不过他的阎王锥却割掉白雾人的头颅，以危小代价灭杀另一个自己。

“还是受了伤，刚才的一击应该在快一点，绝对不会受伤。”

林枫做着战后总结。

咦？

他等了一会儿，发现还在识海空间，并没有出去，心头疑惑，击杀镜像人难道没有完成历练吗？

“第一阶段历练成功，是否继续？选择退出可以得到相应的奖励。”

苍老的声音响起。

林枫恍然大悟，原来如此，他做出大胆猜测，如果此时退出，一定无法达到第二层，奖励的物品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继续！”林枫毫不犹豫的选择继续历练，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好不容易来一趟，怎么可能轻易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