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过了?害得他差尿裤子,只能低着头跪下赔罪。
下跪这种事,对李庆来说虽然关乎面子,但绝对和尊严扯不上边。再说了,他跪的是李逵,百丈村人跪李逵,算丢人吗?同辈族人,谁没跪过?
可如果是这个人变成了李大郎,李庆就有种脸面被人踩在地上的愤怒。所以,他下手颇重。不得不说,百丈村人的底子真好,李大郎虽说怂,但挨了一顿打之后,还是晃晃悠悠的站起来了。
按照百丈村的规矩,停手了,这事就过去了。
李庆打了人,还没事人似的将李大郎掉地上的银子捡起来,一股脑的塞在了李大郎的手中,努嘴道“滚!”
也许是被欺负惯了,李大郎接过银子之后,仿佛没事人似的走到了封三面前,对他说到“走吧!”
“傻愣着干什么?”
“这个……那个……”
封三还想着巴结李家庄来着,可惜最后也没有巴结上。如今的沂水县,靠着李家庄生活好起来的人着实不少。封三倒是没想跑船驾车,挣这份辛苦钱。而是想着去李家庄内做事,落一份清闲又有油水的营生。
可惜,李家庄表现出来的强悍,顿时让他熄灭了心头所想。
看着李大郎渐渐肿起来的脸颊,心说“要是能巴结上李逵就好了。”
想到李逵,他顿时心头又热络起来。李大郎虽说不受待见,但他总该是李逵的兄长吧!当大哥的结婚,做弟弟的总该不出现吧?
想到这里,他顿时干劲十足的张罗起来“哥几个,响起吹起来,别傻站着……”
仓啷啷……
唢呐作为乐器之王,厉害就厉害在没有这玩意送不走的人。
李庆一脸晦气的拔刀怒吼道“滚一边去嚎丧,别逼着小爷动手伤人。”
封三见状,顿时吓得让人走远了再动响器。边上还有李大郎垂头丧气的跟着,就着机会敲起边鼓“大郎,你恰逢人生大事,二爷回不回来?”
李大郎的心眼不大,这倒是附和李氏的秉性。心中计较着,为什么在我这儿是大郎?到了我兄弟那里就成了二爷?
这差着辈分呢!
撇了一眼等着回话的封三,李大郎心头不屑“小人,势利小人!”
不过,如今的李大郎好不容易养了两年的硬骨头被李庆一顿捶打,给打没了,也嚣张不起来,只是臊眉耷眼的想着“当哥哥的办事,做弟弟的总该到场吧?”
李大郎自己都有点迷糊,看着周围的白幡和棺材,响器一路哀乐,似乎也不像是办喜事的样子。可要说办丧事吧,过几天他就能抱得美人归了。
这对他,对他爹李匠这一房来说,绝对是破天荒的大事。想到这里,他用力的点点头“我那兄弟他应该来,也一定会来。”
封三心头嘀咕不已“什么叫应该来啊!”这话听着让人觉得不靠谱。
很快,李大郎就告知了他真相“封三兄弟,我在沂水县也没有什么朋友,你算是一个。”
“承蒙大郎不弃,封三也是将大郎视为兄长。”封三还颇为意动的对李大郎道“二爷是沂水百姓人人信服的英雄好汉,我封三也是仰慕的紧,还请到日子大郎帮忙引荐一二。”
“好说,好说!”李大郎觉得自己和封三的友谊很牢靠,看封三的样子,越看越顺眼,于是开口道“封三兄弟的义气,我是知道的,我家兄弟就喜欢和你这样的人为友。不过如今我家兄弟不在县城里,而在乡下,你看我也一时跑不开,要是有人帮忙去传信就好了。”
“大郎,你要是信得过,就让我去!”封三自告奋勇道。
李大郎就等这句话,高兴道“我家兄弟在旧宅里拄着,就在蒙山镇南边的那片山林里,到了蒙山镇只要打听百丈村就多半能找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