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葵洲一番话说的格外动听,但棂跟路涥心中却十分清楚,这一切,不过是他不想对龙瑜俏动手的借口罢了。
棂冷哼一声道,“我看不是时机未到,而是你根本就不想。”
如今庄明月对女儿可谓是十分担忧,若是他们不加以利用,怕是对庄明月一点影响都没有。
“苏葵洲,你是不是执意,不让我们对她下手。”
“不是我不让,而是你们的计划漏洞百出。”
“那你……”
而三人在屋中你一言我一语的争论,慢慢便吵了起来,最终闹的不欢而散。
“这个苏葵洲,未免也太过分!”
回到房中,棂对苏葵洲气的是咬牙切齿,不过就是一个幼儿。怎么就动不得了。
她把屋中的茶杯顿时摔在地上,心中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热水洒落在地,杯子更是摔了一个稀碎。
棂盯着地上一地的碎片,心中十分不满。
他越不让自己动,自己偏要动,自己倒要看看,动了她会如何。不过他就算是同自己议论也不怕,反正自己已经对龙瑜俏下手,这一点他怎么也改变不了。
就在棂准备出去之时,路涥突然站在门口,拦住了她。
“我知道你心中不平,不过眼下并不是闹脾气的时候。”
路涥以为她会找苏葵洲算账,甚至大打出手,这才愿意为他出面讲话。
要不是看在苏葵洲还有几分利用价值,他也不必如此忍气吞声。
“我不找他算账,我出门逛街,不行吗!”棂冷哼一声,继而大摇大摆的出府。
在街上,棂来到一家酒楼之中,点了山珍海味,自己这气还是未减半分。
不行,自己何曾受过这样的怨气!
而她眼神看向酒楼下面的人群,心中不知在想什么。
深夜,所有人都已经睡下,可唯独一人,却格外精神,并有一个惊天动人的大事要做。
那便是对龙瑜俏下手,让苏葵洲知道,并不是所有的事情,都是他说了算。
棂在自己房中换了一身衣服,接着拿起佩剑走了出去。
她来到龙瑜俏房中,看龙瑜俏眼下正在熟睡,心中不屑冷笑。
等下,我看你还怎么继续跟我作对。
其实这几日龙瑜俏做的事情并不是特别过分,甚至可以说棂没必要同她置气,可是她看到这张酷似庄明月的脸,心中就怒火中烧,不管她做什么,都对她格外不喜。
她走到龙瑜俏身旁,笑着说道,“你若真是要怪,那边怪你的父母,谁让他们惹我不高兴了呢。”
棂拿出佩剑,嘴角微微勾起,可就在下一刻,棂的身子连连后退。
“放开她!”苏葵洲在这个时候及时出现,制止了她的行为。
就在今天中午,苏葵洲发觉棂未免太过于安静,若是往日,因为龙瑜俏这事,怕是要跟他闹个你死我活。
可是她并未这样做,甚至还有心情出府转悠,这让他心中很是警惕,也因此一直盯着她的行踪。
没想到了到了深夜,她会直接闯入龙瑜俏的屋中,想对她下狠手。
“凭什么?”棂冷哼一声,“就算她死了,庄明月也未必知道。”
不过方才棂并未放过害她性命,只不过是想在她脸上留下一道疤痕,以此来发泄自己庄明月他们身上受的委屈。
可谁知苏葵洲又在这个时候突然出现,扰乱了她所有计划。
棂心中不服,想要再次对她下手,而苏葵洲却直接挡住她的去路。
苏葵洲讽刺道,“你的心肠还真是狠毒,不过是一个幼儿,你也能下得去手。”
“怎么不能?”棂冷哼一声,“她身为人质,就应该过人质该过的生活,更不是整日被人伺候。”
“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