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霆……”简以沫抓了抓自己的衣服布料，“你有想得到过爸爸的爱吗？”

这个话题让封南霆人一下子变得冷漠了起来。“没有。”

简以沫的内心复杂。

……

“我送你回家？”周策用询问的语气。车厢里播放着至上励合轻快的音乐。

“不要。”莫清欢一下子就拒绝了，“你把车子一直开着，一直开着，开到什么时候我想停了，你再停。”

“好吧。”

莫清欢其实也不知道想去哪里。她的心，现在空荡荡的……她感觉自己没什么地方想去的。

回家？

回到那个空荡荡的大房子里？还是算了吧。莫清欢无奈的笑了笑，她还是喜欢外面吵吵嚷嚷的万家灯火。

周策的桃花眼闪动，他有心事。这个心事就是莫云欢对他说的话。

原来，以前莫云欢支持他和莫清欢在一起，是这个态度……

“我……”周策看着窗户外挡风玻璃的风景，“是不是很差劲？”

莫清欢一愣，她没想到周策会忽然问她这个事。想到莫云欢说的那些话，莫清欢不在意的说：“我哥他脑子有问题，你别理会他。”

周策无奈的笑了笑，脸上少了以往的吊儿郎当。“可有些事，他并没有说错。”他确实差劲，确实渣，这些他都知道。

莫清欢心情异动。“你何必在意那些话呢？你做好你自己就行了。”

可有些事情，还是逃不开自己的心。“我没办法说服我自己。”周策无奈地笑，“我喜欢你，可我确实也挺渣的。”

莫清欢：“……”她知道他渣。

“你怎么看我？”一个男孩，就算是再渣，他心里面也会在意喜欢女孩的感受。

“能怎么看？”莫清欢往后座靠了靠。她对他真的没有什么看法。

“别敷衍问题行吗？”

“那你想要听什么样的答案？”莫清欢转头看着他。

周策的桃花眼暗了下来，他其实想听她说他理解他，她不在意这些。可这些话……

“不太现实……”周策喃喃。

莫清欢不知道周策在想什么。不过，面对这样的周策她觉得他有点陌生。

他会有这样的一面，是莫清欢没有见过的。

“其实我搞不懂，你为什么会喜欢我？”莫清欢知道自己脾气不好，身上毛病多。她可不认为周策是因为她莫家大小姐的身份，而喜欢她的。

“我觉得你蛮有个性的。”周策老实说。

“个性？”这玩意儿说得真抽象。这就好像在说你，我觉得你挺好的解读。

“真的。”周策见莫清欢不相信，他着急解释道，“我觉得你总是有自己的想法。虽然，活得很糟糕……其实我活得也很糟糕，没办法说你什么。不过的话。你能够为了一个坚持的东西，去追逐和固执，我觉得挺勇敢的。”

莫清欢心里复杂。“这个坚持的东西是指封南霆吗？”

“才……”周策刚想反对，他忽然停顿了一下，忽然无奈的笑了。“或许是吧。”她固执追封南霆这一点，其实客观来看，也是吸引他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