猥琐男霸王硬上弓不成,反而招来了这么多人围观,又怒又羞又急又气,一把抓住沈星辰的头发死命的往墙上撞。
难道自己今天就栽在这儿了吗?沈星辰脑袋被磕得昏昏沉沉,血液糊住了双眼,想起了女儿,想起了甫一出世就再未谋面的儿子,想起了江楚渊,还有那个已经把她忘个干净还要在她心上狠狠剜上一刀的男人——墨御琛。
只听一声巨响,厚实的实木门被人从外面踹开,一直抵在自己后脑勺上的大手力道忽然消失,沈星辰失去了力的支撑摇摇欲坠。
桌椅倒塌的声音,名贵瓷器碎裂的声音,还有两个男人以命相搏得声音。
墨御琛看见沈星辰被人折磨成这个样子,心痛到难以自持,压抑的痛苦变成喉咙尖嘶哑的低吼,像野兽一般震慑人心,那猥琐男一下子就怂了,可墨御琛哪里肯放过他,拳脚相加恨不得将它揍成肉饼。
沈星辰意识逐渐模糊,眼前一阵黑一阵白,这里可是十三楼,一旦摔下去别说活着,就是连一块完整的骨头也找不着了,再也支撑不了这重量,脖子一软直直的掉了下去。
身体随着重力直直下落,沈星辰似乎都能听到耳边的风声,她想嘱咐墨御琛要好好照顾女儿,想要跟江楚渊好好道歉,想要看一眼自己的儿子,但这一切似乎都是不可能了。
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一块破碎的抹布,飘飘摇摇的跌落,不知道会飘向何处。
直到有人将他拦腰抱住,那温暖而踏实的力量似是有违许久。
那人力气虽大但于不可违逆得重力相比总是逊色许多,好在那人一直在坚持,从未放弃,直到将她救上来,彻底揽入怀中,嘴里还一直呢喃着“对不起,我来晚了……”
沈星辰迷迷糊糊,觉得这场景似曾相识,与那日再废旧工厂得祸害景象相互重叠,一时之间竟分不清回忆与现实,伸手摸向将自己拥入怀中人得脑袋,顾不得头上得伤口,明明自己害怕到手都还要强作安慰地摸上他得脑袋,留下一句“疼吗”便直接晕了过去。
小贝儿牵着江楚渊的手才刚进来,就见屋里一片狼藉,又看自己最爱得妈咪浑身是血地躺在一个男人怀里,顿时哇哇大哭着扑过去“妈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