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七吗?她是来为夏子安求情的,她若真的为老七着想,就该拿出她宫里的名贵药材送给老七,但是她是空手来的。”贵太妃冷冷地道。
慕容壮壮一怔,“什么名贵药材?宫里有的,王爷都有,你计较这个做什么?”
“是吗?”贵太妃坐在床边,冷下脸不与慕容壮壮说话,“你也出去吧。”
慕容壮壮愤然离开,却也不走,坐在院子里发愁。
慕容桀的伤势在晚上急转直下,高热抽筋,且口吐鲜血,呼吸渐渐地慢了下来。
院判直指不该搬动王爷回来,因为伤势太重,移动之后又导致一些伤口裂开,感染严重。
道长冷然反驳,“那天在大将军府,惠民局的大夫都说没法子了,撑不过十二个时辰,但是回来府中已经有两天,这是在下的药粉见效。”
“那为什么现在不见效了?”院判对这个道长很是怀疑,因为这两天他也参与治疗,一直在给王爷上什么神药。
院判来的时候,安亲王便给了他一张药方,这药方是之前子安开的,院判见了这张药方之后便迅速藏在袖袋里,回头自己写了与子安一样的药方给贵太妃过目,这两天,王爷一直服用方子上的药。
院判认为,这个方子才是延续王爷两天的关键所在。
道长看向一脸悲伤的贵太妃,义正辞严地道“贵太妃,请恕在下不得不这样猜度,那天夏子安为王爷施针,施针之后情况便开始严重,在下严重怀疑,是夏子安对王爷动了手脚,导致在下的神药无法见效。”
说着,道长拉开贵太妃,在她耳边轻声道“听闻皇太后过来为夏子安求情,是皇后授意的,皇后为什么要为夏子安求情?”
贵太妃想起那天慕容壮壮特意引开她,让夏子安下针,其中必定是有猫腻的。而且,皇后不可能为会夏子安求情的,如今梁王的病都好很多了,就算没有夏子安医治,他一样会痊愈。
莫非……她想到了太子一党
想到这里,她恨声道“一定是她。”
她是太子党的人,她要阿桀死,那样太子便可顺利登上监国之位,等皇帝驾崩,他就顺理成章登基。
她不能轻易放过夏子安,不能让夏子安成为太子党的帮手,杀了夏子安,便可狠狠地打皇后的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