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雪花。

演员身边带的工作人员都在另一个休息室，程心羽一看见大家都没带助理，她再高傲也不好把助理留下，连忙让助理走了，而且她看到了蒋清臣，心情十分好。

“清臣哥哥，你来的好早啊！”程心羽讲话其实很甜，但嚣张跋扈的时候也是格外嚣张，要看对着谁，比如此刻，她能甜腻了。

戚雯慢慢眨了眨眼，看起来坐的很稳，实则特别想去看蒋清臣的反应。

除开程心羽大小姐的脾气，单看她这个人，长的漂亮可爱，说话声音也很可爱。

哪个男孩子不喜欢可爱的女孩子呢。

蒋清臣淡淡“嗯”了一声，不着痕迹又挪着椅子往戚雯那边去了一点。

哪知道程心羽直接搬了一把椅子坐到了戚雯和蒋清臣的中间，还差点夹到戚雯的手，戚雯连忙搬着椅子往旁边去，这一挪，就挪到了林政旁边。

程心羽旁若无人地跟蒋清臣说话。

蒋清臣却是蹙眉看着戚雯和林政之间那段距离。

“我差点就去你去的国家了。”程心羽有些难受，“我爷爷突然生病了，就走不了了。”

“你爷爷还好么？”蒋清臣的注意力终于被剥离了一点点。

“嗯，好多啦，医生说年纪大了，是这样的。”程心羽弯起眉眼看他，“我爷爷还念叨着你呢，说你总不去看他，他小时候白带你了。”

“等休息的时候，我会去一趟国外看他。”蒋清臣很敬重这位慈祥的老人，尽管程心羽是个烦人精，但她爷爷是她爷爷，和她是两码事。

戚雯垂下眼，感觉插不进话，她也不想插话。

蒋家和程家都是枫城的名门望族，应当是世交，他们还是从小一起长大，她也明白，就算蒋清臣不喜欢程心羽，但也无法把话说绝。

她完全能理解蒋清臣说的话。

蒋清臣却是像怕她不开心一样，总忍不住看她。

“清臣哥哥，到时候我们一起去吧。”程心羽邀请。

这下蒋清臣再也拒绝不了，可他实在不想在戚雯面前应她。

他觉得自己这样是不对的，有了女朋友，应该跟另一个女孩子保持恰当的距离。

尽管和程心羽有着难以分隔的关系，但这不是他答应程心羽的理由。

“戚雯，那天——”林政见对面打的火热，便想趁机向戚雯解释，他不想被她误会，只是刚一开口，就被蒋清臣的一句话打断。

“程心羽，我有女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