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形象有损害,我们夹在中间也不好办。要不我们在后面拍摄过程中尽量给羽汐加些戏吧。”制片人说道。
“那不用,正常角色就正常演吧,为了加戏改剧本不合适。您说对着任凯还有一个机位,能把那个机位的片子也找给我看一下吗?”莫垚说道。
“等一下,我找一下。”导演说道。
莫垚知道,在片子里想找到蛛丝马迹基本是不可能了。
另一段片子莫垚也看了,果不其然,看不出丝毫异样。
谢过导演和制片人,莫垚离开了。
第二天莫垚跟陆羽汐说她晚上看了片子的事,没什么异样。
“那应该是我想多了。”陆羽汐说道。
“你怎么想的?”莫垚追问。
“既然是意外,那就算了吧。”陆羽汐说。
“你别管是不是意外,你说你想多了,想的是什么?”莫垚继续追问。
“你看到烛台朝着我的脸飞过来了没?那个烛台是铜的,开拍之前我们还在说道具老师从那搞来的古董,拍完戏要把它顺走呢。因为那个烛台比较危险,是地面是加了垫子的。我是为了躲烛台才摔倒的。”陆羽汐说。
“你的意思是左边是地上是做了处理的,只要任凯没有突然发神经,是不可能搞错的是吧?”莫垚重复了一遍。
“对。”
“那你之前怎么不说?”
“我想着他可能是太紧张了,发神经了。”陆羽汐眨了眨眼睛说。
莫垚差点儿被气死。
莫垚心说,之前还怕是自己小人之心,现在看来怕是真的少了防人之心。
“你好了以后该拍戏拍戏,其它的交给我。对了,剧组说要给赔偿,我替你回了。免得有人再说咱们是敲诈勒索得理不饶人。”莫垚对圈里的杜撰能力也是有些了解的。
“好,拆了纱布吧。”陆羽汐又扯了根香蕉。
陆羽汐大部分戏份都是穿旗袍和演出服的。露出一块纱布总归是不好看。
“你哥过几天来探班。”莫垚说。
“你没跟他说吧?”陆羽汐问。
“没有。就算说了他又不会跟你爸妈说,怕什么?”
“问东问西的,麻烦。”陆羽汐回答说。
安安静静过了两天,莫垚陪陆羽汐换药、去片场旁观,相安无事。孟纤也没出现。但是任凯见了面总是过来询问情况,并且道歉,让莫垚和陆羽汐都有些费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