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鞋。

纪霖显然是有些紧张的，他在身侧擦了擦手才和离寒澈握了一下“你、你好，我就、就是纪霖。”

离寒澈示意他坐下谈，非常温和地道“你别紧张，我这次来是为了一个叫文森·李的人想询问一些事情。”

纪霖有点茫然“文森·李？”

离寒澈点头，拿出一张照片“你又见过他吗？或者说，认识他吗。”

纪霖拿过照片，端详了片刻，点了下头“我见、见过他，他就是你说、说的文森·李吗？”

离寒澈嗯道“是的，他就是文森，你可以说说，你最后一次见到他是在什么时候吗？”

纪霖认真回忆“是好、好几天前，我、我去超市买、买东西，我、我和他撞、撞了一下。他、他当时在打、电、电话……”

或许是因为他觉得自己过于结巴，脸色有些微红，更有些歉意“对、对不起，我、我说话、结……结巴。”

离寒澈表示不在意，还非常体贴地道“没关系，你可以慢慢说，不着急。”

纪霖感谢地点了下头，深吸了一口气，放慢了说话的速度“他打电话、很凶，还骂了我，所以我记得。”

“那是几天前的事？”离寒澈又问。

“大概，十天前。”纪霖很抱歉，“我记不、太清楚了。”

“他打电话说了什么吗？”

纪霖摇头“对不起，我、我真不、不记得了。”

离寒澈没有立即问话，而是低头记录着答案，实际上他是在等禹诺给他回复。

禹诺全神贯注地看着平板里纪霖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可直到离寒澈停止，那个人的脸上和行为上都没有一点可疑的迹象。

在离寒澈不说话的时候，他有些茫然，又有些好奇，因为自己结巴呈现出的赧然和歉意都非常的合乎情理。

“澈哥哥，到目前为止我没有看到他有任何的不对劲。”禹诺用非常小声的声音回答。

别说禹诺有这样的感觉，就连离寒澈这么近距离地接触，纪霖也没有让他有丝毫生理上还有本能上的反应。

要么，纪霖是无辜的，要么，这个人的心理素质远超过了常人。

第一轮失败，离寒澈抬起头，开始了第二轮。

“根据调查，你之前和文森曾在一所高中上过学，是吗。”

纪霖一脸茫然“高中？我、我不、不太和同学交、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