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安安带着打扮好的施宁下楼,给外婆看看。
外婆一个劲的夸施宁好看,水灵儿,把施宁都夸得脸红耳赤了。
沈越这时候才反应过来,自己好像忽略了施宁是女孩子的这方面问题。他没有给施宁买过什么衣服,只是在当地附近给施宁买了几身替换的衣物,后来则给施宁钱,让她自己去挑选。
施宁人生地不熟的,她不知道上哪里去买衣服,钱一直藏在小兜兜里,不敢乱花。
沈越很歉意,感觉自己没有照顾施宁。
要不是今天盛安安来了,发现了施宁的问题,沈越可能一直都不会知道。
他有点懊恼。
施宁心里的罪恶感更加强烈,这里的人都对她那么好,又那么善良。
“沈越哥哥,你不要自责,是我自己不好意思说出口的。”施宁不怪沈越,反而安慰他。
盛安安就告诉沈越“我明天约了施宁去逛街。”
“麻烦你了安安。”沈越很感激她。
“不麻烦,施宁很可爱。”盛安安笑道。
施宁垂着头不语。
有盛安安在,沈越是很放心的。他苦恼痛苦的时候,也是安安鼓励他走出去的。施宁的事,交给安安去办也好,毕竟都是女孩子,说起话来也比较方便。
沈越一个年轻男人,是不懂这些事的。
之后,沈越又给了施宁许多钱,让她想买就尽管去买。
“嗯。”施宁忍着泪意,不哭。
盛安安和陆行厉一直待到晚上,才离开,他们给梅绛带了很多礼物,梅绛又给他们回了很多礼物。盛安安实在抵不住梅绛的热情,用力抱了她老人家一下,才上车离开。
在回去的路上,陆行厉告诉盛安安“那个女人一直在看你。”
“施宁?”盛安安沉疑。
“嗯。”陆行厉对施宁的观察,是连施宁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
她以为陆行厉,对她没有太大的疑心。实则,陆行厉最擅长暗中观察人了。
盛安安沉吟了下,分析出“我也有一种感觉,施宁好像不是要对付沈越,她应该不是傅家其她太太安插的人。她似乎是冲着我来的,只是还不清楚是谁让她这么做的。”
盛安安可以肯定,在此之前,她没见过施宁,与施宁也没有什么私人恩怨。
没有恩怨,何来仇恨,那么施宁极有可能是受人摆布,幕后者才是盛安安的敌人。
陆行厉开着车,蹙眉狠戾道“想要问出是谁,这还不简单?我让人狠狠敲打她一下,她就算不想松口也会松口的。”
陆行厉所说的‘敲打’,肯定是极刑,非要扒了施宁一层皮不可的。
盛安安不认同道“陆行厉,她是个女孩子。”
“那又怎么样?”陆行厉很不以为然“在我眼里,只有敌人和自己人。她敢动你,我就要让她付出代价。”
什么女人男人的,陆行厉才不管那么多。
他又不是好人,没有对女人手下留情的习惯。
“她还没动我呢。”盛安安叹了口气,让陆行厉冷静一些,“再说,我们都还没搞清楚施宁的目的。她是好是坏,我们只是仅凭猜测,没有证据的事,还说得太早了。”
“你就是天真!”陆行厉腾出一只手,重重敲了一下盛安安的脑袋,气话道“你什么都要证据,还不如相信一下我的直觉?我直觉就没有错过。”
确实。
陆行厉比狗都要敏锐。
盛安安说出心里话“可是陆行厉,我不想你用暴力解决问题,你说我天真也好,愚蠢也罢,我就是相信邪不能胜正。我有正规的方法可以让坏人得到报应,我就不想借用邪门歪道。施宁如果想要害我,我会抓住她的证据,让她绳之以法的。”
“如果不是,我们也不好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