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但却怎么也照耀不到,城门之下昏暗的老者身上。
“这都不知过去多少年了,时间久的我这位老妇人……都有些糊涂了,北门好久没来过敌人,太久太久了……”老者僵硬的晃了晃酸痛的脖子。
她慢慢悠悠的从摇椅上坐起来,行动迟缓,就像风烛残年的老朽。
她笑眯眯的打量了下不远处火光下的秦墨,“叶南生了一个好生俊朗的孩子,我记得他当年离开时,和你年纪差不多大,这好像一盏茶的功夫,他儿子也这么大了。”
“岁月真是流逝的打紧,怎么抓也抓不住,让人好生难受。”
老妇人从摇椅上迟缓的站起来。
好似躺在这摇椅时间太久了,她双腿都有些麻木,走了两步,都有些轻微的摇晃。
她这才看向秦城之外的战场上。
尸横遍野、血流成河、一片狼藉……“时间真是个奇妙的东西。”
老妇人不由感概,“我这大半生镇守秦城北门,从不敢相信,有天能有人过了秦城桥头,攻到秦城门下,一切以为的不可能,好似都变成了可能。”
“谁又能想到,二十年前惨遭三大武界追杀的秦叶南,竟能留下一子嗣,这子嗣竟然二十年后,成了数百年来攻到秦城门下的第一人。”
“唉。”
老妇人自嘲的笑了笑,“人上了年纪,总是在感慨,也信得这轮回,莫要不耐烦我这老朽。”
“凤伶前辈,晚辈今夜只想入这秦城。”
秦墨恭敬的说。
“我已几十年不曾出手,不想打,真不想打,回去吧!你回去吧!”
凤伶不耐烦的摆摆手,“到老了,还要打来打去,没意思,实在没意思。”
“晚辈今夜,定要入这秦城!”
秦墨再度向前一步,拔出锋利的龙寒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