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项雁臻不可置信道:“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爱一个人会这么随随便便?”
左乘乘讥笑道:“谁知道你?”
听了这话,项雁臻的神情变得阴沉,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压抑,左乘乘强迫自己笑了笑,又伸手去推他,想从禁锢中解放出来,可是他的身躯更加逼近,脸也逼近,差一点就亲上了。
“你放开我!”
项雁臻的手拂过左乘乘的腰间,慢慢往上滑动,滚烫燥热,带着粗糙的感觉,让她觉得被摸过的地方,像是被灼烧了一般,想要动,奈何被项雁臻压制着,一个普通的男人力气都已经很大了,更何况面前这个男人是长期受训练的。
“你放开,不然我就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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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给你机会了!”
项雁臻吻上了左乘乘的唇,将她的声音堵得死死的,她咬他的唇,他也没有放过她,很快鲜血渗出来,她尝到了铁锈般的味道,可是他还是不松开,似乎要搅动一片天地,狂乱的气息让她恐惧。
左乘乘闭上眼睛,趁着项雁臻稍微松懈的时候,猛地撞了他的腿,那只还在恢复期的腿被这样一撞,疼痛瞬间蔓延全身,让他像是失去力气一般软了下来。
项雁臻伸手想抱住左乘乘,她却一把推开,他摔在了旁边的楼梯上,他慢慢后退靠上扶手,脚步虚弱得就快要站不稳一般,浸透泪水的睫毛湿湿地扣下来,仿佛雨中迷惘的蝴蝶,欲挣脱而无力,欲高飞却沉哀,全身散发的气息是那么的,悲伤。
伤在他身,痛在她心,左乘乘不想这样对待项雁臻,但是她知道但凡有一点不舍得,他就会死缠烂打,她决定再把话说得重些。
“你烦不烦?不就是分个手?搞得这么要死要活的。”左乘乘表现出了一副厌恶的神色,语气也是凶巴巴的。
“你为什么就突然不喜欢我了?我送你戒指的时候,你还很开心的。”项雁臻神色恍惚,有一种破碎的伤痛弥漫于面容之上。
怎么能不开心呢?左乘乘觉得往后余生,她肯定会一遍又一遍回忆那个场面,可能这辈子她都不会遇到比项雁臻对她更好的人了,可是她不想眼睁睁看着他遭遇危险。
左乘乘的目光逐渐模糊,她赶紧转过身,克制住让声线平稳,道:“我的确开心,可是后来仔细想了想,结了婚就意味着失去自由,我要被你管,还要被公公婆婆管,我喜欢自由,你却总想着要结婚,所以还不如分手算了。”
左乘乘转身进了屋子关上门,楼梯间只剩下项雁臻一个人了,他还是呆滞地站立在原地,晦暗的阴影将他笼罩起来。
项雁臻想到了过往很多事情,在广州市,他前途未卜,她却愿意陪伴;除夕夜,他将她拉进怀中亲吻着,她的脸红红的,比桃花还要艳丽;收网前夜他突然发高热,她专程过来照顾。
所以这一切是自作多情?项雁臻冷笑一声,自作多情真是个可笑的词语,不然怎么解释左乘乘这么决绝?或许她心中早就厌烦了,偏偏自己还像个傻子一样。
项雁臻从裤兜里摸出了打火机跟烟盒,抽出一根烟咬在唇上,啪嗒一声,打火机蔚蓝色的火苗蹿起,点燃了烟,一支烟抽完,楼下响起急匆匆的脚步声。
“臻哥,你没事吧?”
项雁臻地腿其实还不太能走路,是他硬着头皮要出门的,没办法,手下只好亲自送他来,他摇摇头,一瘸一拐地继续下楼,看得手下心惊肉跳。
“臻哥,要不我背你下楼吧?这太危险了。”
“连你也知道危险?”
“没瞎的人都觉得危险啊!”
她是因为她受伤的,她却并不感激,还故意撞击他的腿,项雁臻的满腔柔情,终于彻底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