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寒烟不欲理他,他便在一旁“楚寒兄楚寒兄”的直叫唤,还说从前的楚寒兄对他是有情有义,不像而今的楚寒烟,直把他当场
空气。
楚寒烟被惹烦了,冷笑道“你若再叽叽喳喳呱噪不休,别怪我毒哑你。”
白澈“……”该死的楚寒烟,他豁出去来追求她她非但不领情,还骂他呱噪?
他堂堂天下漕帮帮主,他不要面子的啊?
但这番话白澈只敢在心中腹诽而不敢宣之于口,他便死死瞪着楚寒烟,似乎想将她单薄的身躯瞪出一个洞来,两人僵持许久,
楚寒烟最终无奈护额道“白澈,无论我是楚寒烟也好是楚寒也罢,我对你从来没有半点非分之想。”
白澈脸都黑了“本帮主批准你想!”
楚寒烟“……老子想你大爷。”
白澈神情委屈“楚寒烟,我知道我从前做了一些事情让你不悦,但我是真的喜欢你,无论是作为楚寒的你还是作为楚寒烟的你
,因为你就是你,独一无二。”
楚寒烟正欲说些什么,目光忽然落在了书桌的拓纸上,九字真言刻得是刚劲有力、入木三分。
无论是“楚寒烟”还是“楚寒”,她就是她,独一无二?
楚寒烟?楚寒?独一无二?
对了!
就是这样!
为何如此简答的事情她没想到呢?
楚寒烟抬眸对白澈灿烂一笑“谢谢你,白澈。”
白澈被谢了个莫名其妙,眨眼间这死女人就又将他抛诸脑后,专心致志投入“工作”了。
再次被楚寒烟丢在一旁的白澈哽咽无言,得了,反正他在她面前也毫无威风可言,这小祖宗要干嘛,他伺候着便是。
白澈在一旁给楚寒烟研墨、展纸,见楚寒烟极为果断地从册子中将文字一个一个截取出来,并且是毫无规律的方式,不由得心
生好奇,便问“这就是你破译秘册的方法?”
楚寒烟头也不抬“嗯。”
白澈嘀咕“可我感觉你就是胡乱指啊。”
楚寒烟头也没抬“多亏了你我才记起来九字真言还有一个名字,叫‘六甲秘祝’。六甲,既甲子、甲戌、甲申、甲午、甲辰、甲
寅。
于天干地支之中,甲子序列为一,甲戌为十一、甲申二十一、甲午三十一、甲辰四十一,最后的甲寅序列为五十一。
依次从秘册中摘取对应序列的文字,第一个字为第一序列,第二个字为重新计算的第十一序列,第三个字为重新计算的第二十
一序列,如此类推不断循环,这就是解密的秘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