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已经不能在成为曾经的自己,他们如同厄流斯的船一样,被全然的替换,形式的统一还是统一吗?
怅然若失,不是对生活的期望吗。
一夜无眠。
精神萎靡的柳生正一打着哈切走在巴学园里。
起得早了,也就来得早。
同样眼眶黑沉的类木园子,远远的看到了他,不过也没有打招呼,只是心中“同道中人”的以为柳生正一和自己一样,做了一整夜的恐怖试卷。
“柳生君,也是辛苦之人啊。”
可惜,有的人是真的夜夜辛苦,有的人是左手右手互搏术。
千元凛人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眼眶里全身血丝和恐怖。
“西园寺老大的试题,真的太恐怖了。”
在他的心里,一夜之后,西园寺直接升级成了大哥。
这试卷,就不是正常人做的。
拉格朗日点他还能胡诌一下,弱反应下的航天轨迹着落骑马点,这东西nasa那群不要脸的家伙也不好开口要别人数据啊,这是凡人能做的题吗?
北半球百慕大三角星,小意思;可是场域下的强力0电子离散,这是天文?不是物理吗?
再说地理,冰岛水晶的重现与季风的关系这是啥?日本鲸鱼捕抓技术的一百万个理由的归因定理,这是地理还是数学,还是法制说法?
法律反而在这里面反而最简单,但是这个题目是不是太奇怪了?
问小偷在没有触碰和破坏门窗的情况下,自由的出入预定犯罪计划者的家中,发现男主人正在杀女主人,大惊之下摔倒,摔断了右腿,是否可以申请赔偿。
再问男主人提刀就往断腿小偷而来,小偷奋力逃跑,最后在逼急的情况下,反捅了男主人一刀,但是因为过于害怕,小偷补了13刀,小偷是合理正当防卫吗?
呵呵,
千元凛人连做梦都在数第几刀才算正当防卫。
柳生正一和千元凛人,两个人在教师里哈气连天,连着被粉红英语老师点了好几次名,差点被单独伺候。
昏昏迷迷的熬过了午休,两人没啥胃口的在楼顶吹着风。
风来,精神微微凉爽。
千元凛人从“恐怖”中复苏过来,目光无神地看着天空,大字躺在地上“柳生君,昨晚你也做了一晚的题目吗?”
“嗯?哦差不多吧。”
看着远处的云,给它取个名,柳生正一没精神的随口答道。
“柳生君,试题,你都做到那里去啦?”
柳生正一虽然讲了什么都不会,千元凛人自然也是相信的。但是就好像学霸说这道题我不会一样,他的不会和一般人的不会是不是有别的呢?
千元凛人没多想,只是随口聊起来。
试卷又不是自己做得,柳生还没来得及看呢,随口答道“忘了。”
忘了好,忘了才得解脱。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聊到了海,聊到了天,聊到了星星与月亮。
只不过都是各人聊各的,谁也记不得对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