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事。
其实,
他们之中,
真的不乏人杰。
但,
没用。”
姬老六长叹一口气,
将杯盖在桌上轻轻一转,
缓缓道:
“如果南北二王再次入京,和父皇坐在一起,定下接班人,张伴伴,你说,咱们这些年,再多的布置,又能算个屁?”
仰起头,
姬老六有些神伤道:
“什么叫帝王心术,什么叫帝王手段,不是家长里短,也不是和和气气,更不是拉一派打一派,按下这边拔那边;
帝王之术在于平衡,
狗屁,
说出这种话的,
真跟农夫觉得父皇一天能吃几十个油饼子那般的幼稚。
帝王之术的根本在于,
身为帝王,
他,
能掀桌子。”
“要什么防范,要什么布置,要什么安排,就是我跟老二,互相斗得天花乱坠………
南北二王的王旗,
往后园门口一插,
我跟老二就都得跪到后园门口去,
聆听圣谕。”
姬老六忽然一翻白眼,
学着自己那位姓郑的兄弟曾说过的那句话:
“嘁,啥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