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下令将其处死,还不快点出来将这儿给拾掇干净了,以免影响了本官也影响了大家伙的休息。”
说完,
许文祖的目光扫过下方那些看热闹的人群,
喊道:
“本官乃新任颖都太守许文祖是也,在这儿,也和大家伙提前打个招呼,以后,这种不符合礼法的事儿,别的地方不敢说,在本官的地头上,谁敢做,本官就砍谁的脑袋,多砍几个脑袋后,本官倒要看看,到底谁还敢去整什么礼崩乐坏!”
说完,
许文祖关上了窗户,
回到了桌边坐下。
廖刚又观察了一会儿,见驿站的人已经过来处理了,其余看热闹的人群也都各自散开,这才放下心来。
但屋子里,其余亲卫,包括楼下和屋顶的,还都在凝神戒备着。来看书吧
等了许久,
推掉了好几拨在得知许文祖身份后想来求见的官员,
许文祖终于按捺不住了,
对身侧的廖师傅道:
“咦,真就这般了?”
台子搭得挺好,
喊的也是很凶,
可偏偏,有些虎头蛇尾了。
人死了,也就死了,下面就没了?
廖师傅点点头,道:“各处布置,也都没发现异常。”
那种想象中一大群刺杀蜂拥而出的场面,并未出现。
许文祖接过一名亲卫递送上来的帕子,擦了擦脸上的油。
“大人,卑职又去确认了一遍,那个老头姓刘,就刘珲,确实是成亲王府的先生,曾在大成国礼部为官,后来在王府里教成亲王课业。”
许文祖点点头。
“那锅里的人,卑职也去查看了,发现里头确实有人的骨殖。”
许文祖再次点点头。
将帕子重新丢水盆里,
许文祖长舒一口气,
对着廖刚道:
“他要是真把曲儿给唱下去了,咱反而心里的石头也就落地了,无他,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呗;
该打打,该杀杀,
打杀不过,
咱就突围,就遛。
可偏偏戏文唱到了一半,
前面热场奉茶敲的打的拍的吹的,都一葫芦排上了,怎么着就忽然卡住了呢?
本官来进这驿站歇息,可谓来得巧;
那老东西总不可能一直将人骨殖留在身边随身携带晚上还得搂着入眠吧?
再瞧其架势,分明是晓得咱是谁的。
这就跟南望城的戏园子一样,
东街的宽口,是你寻常戏班子能搭台的地方么?
换句话来说,既然能在那儿搭台的,要么是背后有哪路人家撑着的铺过了面儿,要么就是真的名声极大;
但有一条,
这总不至于唱得差喽去,
可偏偏这出,
呵呵,
味儿不对。”
廖刚在旁边笑着道:
“合着您平平安安的,被那邀名的老文士骂一通,反而觉得有些不够畅快?”
“嘿,哪里是这个意思,廖师傅……”
这时,
一名亲卫领着一名身着飞鱼服的士卒进来。
“大人,这位据说是平西侯派来的人。”
“平西侯爷麾下亲卫贾铮,参见许大人,我家侯爷让我代问许大人福康。”
“郑老弟派来的人?”
许文祖揉了揉自己的下巴,
接着问道:
“你既然在这儿了,那郑老弟他人在哪里?”
“回许大人的话,我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