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真的背叛了上尊？！”

“本座没有对不起故主”，玄天子不卑不亢，“幻天界中，本座已经为他死过了一次，如今，本座是少主的臣子了。”

“玄天子！”洞灵子怒道，“你身为四真上仙之一，是上尊的亲信重臣！上尊如此器重你，你何以忍心叛他？！”

“这么多年来，本座对他一直是忠心耿耿”，玄天子说，“可他让我们做的，都是什么事？我们身为上仙，却每每被派去绑架，暗杀，挑拨离间，洞灵上仙，你难道愿意如此么？这些年，我们暗杀了多少神王天女？我们挑起了多少场战争？我们害了多少无辜的人？洞灵子，你还想继续这样下去吗？”

“本座不想！”洞灵子激动地说，“可这都是为了三界！”

“糊涂！”玄天子一声怒喝。

洞灵子被他吼得一震，“你！”

“为了三界？”玄天子冷笑，“当初中天魔帝征服魔界，并未有进攻天界之意。上尊命我等随道元祖师潜入天魔王城，暗杀了中天魔帝九位王妃，十二位儿女，擒获中天魔帝，将其封入龙骨石，嫁祸给修罗仙。正是如此下作的作法，才引起了日后天魔的攻天之战，你说他这是为了三界？”

“他挑拨天龙内斗，暗中将天龙王无受送往魔界，并暗助天魔王觉罗恕，使其险些射杀景儿，并从此得罪了冥王！他命我等暗中扶植阿湿奴的势力，却又令夜儿收服何重天失地，最后夜儿为报景儿一箭之仇，率军攻入天魔之地，险些全军覆没。数万天龙精锐战死，夜儿身受重伤，他却借赐婚之机，命我以天枢欺骗夜儿，以换其忠心，卑劣如此，你说他这是为了三界？”

“当初无忧圣境对上尊恭顺无比，上尊想削弱其实力，下旨调无忧神兵主力前往天界，无忧神女都遵旨奉行，可是上尊又是如何对她的？他垂涎无忧神女美色，暗中支持紫月谷，扣留无忧神兵，并派道元祖师率我等潜入无忧神宫，袭击无忧神女并将阴阳修罗从玄极界放出。无忧台因此沦陷，数十万修罗仙战死，这才结下了如今这血海深仇，这也是为了三界？”

一连串的发问，义正言辞，振聋发聩。

洞灵子无言以对，她无奈的叹了口气，低下头，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