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钱花,她能把人家说破产!
叶挽歌接过一袋子筹码,才发现上手轻得很,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做的,这赌坊老板倒是聪明,一般银票面额大,而且下注时一堆纸也不好辨别,不如银子好辨认。
但是银子沉啊,谁又有力气直接捧着五千两银锭子在手上。
秦景司不好意思一笑,“谬赞谬赞了。”
心里越发觉得,叶挽歌这朋友,实在不错啊!
秦景司带着叶挽歌在一处赌桌前坐下,那赌桌玩得是骰子,简单得很,就是拼运气罢了。
就这么简单的玩法,赌桌上的七八人此时也玩得面红耳赤的,有的人拼命喊着大大大,有的人屏住气息祈祷着小小小。
桌面上的左右是一大一小两个字,中间还有一个豹子,是三个子一个点的意思,若是猜中这个,赔偿三倍。
但因为几率低,几乎没有人下注。
此时,大小两边都已经堆满了筹码。
叶挽歌这才看清,那些筹码是竹片做的,是竹片削成了两指粗长宽大小,边缘磨得光洁,一面保持着绿油油的颜色,白色的内里则涂层了大红色。
红配绿赛狗屁啊。
叶挽歌看得有趣,每片竹片上还写着一百两的小字,倒也是精致。
“我跟你说,这个简单的很,就是三个骰子,一共六个面,从一……”秦景司拉着叶挽歌就一副前辈的派头想要跟她说教说教。
叶挽歌急急的打断了他,“我知道。”
这种小孩子玩的东西,她还能不知道?
两人说话间,当前的这一把已经结束了,是个三四六,大。
那押在小上面的一堆筹码,便尽数被收了去,而大的一堆则也顺利拿到了自己迎来的赌注。
喜忧参半。
叶挽歌对这赌倒是没半点精通,前世的她一心钻研医术,除了将毒医练到极致,也就是顺便练了个体魄罢了,这于赌的技巧那是没有的,但是骰子这种简单的,也不过是拼下气运。
左右钱也不是自己的,叶挽歌便也玩的很自在,玩得很是心安理得。
摇骰子的是一个中年汉子,笑眯眯的一张脸,口中念着,“买定离手!”
叶挽歌掏出五百两银子,就放在了大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