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直男的心思,佩服佩服。”叶挽歌唯有抱了抱拳,这两位都说没有的事,那便没有吧。
叶挽歌想了想,还是忍不住道,“但是,我觉得陈璎珞一直在等你,你若是无意,尽早跟人家说明白也好,也免得耽误了她。”
秦非夜也没有和叶挽歌继续争辩这个问题,应了一声。
马车是直接进的寂王府内。
这厢马车刚停好,秦非夜下了马车,在叶挽歌要下马车时,她眼角的余光便瞟到了角落里的一片衣角。
叶挽歌不知道是谁,不过心里有猜测,她低头一笑,看着秦非夜突然伸出了双手。
“你抱我下去。”叶挽歌大大的眼睛眨了眨,红唇微微勾起,带着一点撒娇的意味。
秦非夜愣了片刻,上前一步,单手搂过叶挽歌的腰,便将她带下了马车。
“哎呀,你真强壮!”叶挽歌下了马车还顺势搂着秦非夜的手臂,头往秦非夜的肩膀上蹭了蹭,很是亲密。
阿七和如影眼观鼻鼻观心的,权当看不见。
此时,角落处的那一片衣角晃了晃,消失不见了。
叶挽歌这才站直了身子,秦非夜也注意到了那角落处,他看向叶挽歌。
“我觉得是你家的璎珞,我就是宣布一下,你是我的了,让她收了心思罢了。”叶挽歌拍了拍秦非夜的肩膀,笑眯眯道,“真乖,配合得真好。”
秦非夜回味了一下方才的感觉,对和她的亲密只觉得意犹未尽般。
对叶挽歌的话也没有反驳的意思,只回头吩咐了阿七一句去查查方才站在那里的人是谁。
这厢,秦非夜带着叶挽歌到了鲤鱼池前。
“你这是……”叶挽歌有些不解的看着秦非夜。
秦非夜往叶挽歌手里塞了一把鱼竿,自己手上也拿着一个鱼竿,慢悠悠的坐在了叶挽歌的身边,“你觉得无聊,便在这里钓鱼,钓完鱼后去花园里踢蹴鞠。”
叶挽歌忽然想起了之前自己和秦景司的那一次胡闹。
秦非夜去鲁南之前,她想要见秦非夜一面,秦非夜故意避而不见的那一次。
那一次她就和秦景司在这里胡闹来着。
“你为什么觉得我喜欢这个?”叶挽歌笑了,也跟着坐在了秦非夜的身边,两人之间还隔了一个人的位置。
秦非夜不动声色的往叶挽歌的位置挪了挪,才一本正经的说,“你上次不是玩得很开心?”
“我那是故意气你的,我听说你这池子里的鱼很珍贵,所以就瞎胡闹,谁让你不见我?再说那一次,我也没有很开心,我分明是很生气的在胡闹,气你对我避而不见”叶挽歌佯装恼怒的瞪了秦非夜一眼。
秦非夜忽然道,“以后不会了。”
叶挽歌眨了眨眼看着他,不会什么?不会对他避而不见?
想到这里,叶挽歌有些脸红,毕竟秦非夜对她避而不见的原因,是自己孟浪在先。
“那次我还以为我只是酒后乱说话惹你不高兴,你就对我避而不见,没想到是我……嘿嘿嘿,早知我酒后乱性,我定然不敢发脾气。”
叶挽歌说道最后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同时也有些回味起当日的感觉。
好像记起来她那日是如何扑倒高岭之花的!
真可惜啊,她喝醉了,大约只迷迷糊糊的记得两人亲了,但之后的事情实在记不得了。
叶挽歌心里是从来没有怀疑过秦非夜的说话的,他说两人之间已经有了夫妻之实,那想来定然就是有了。
实在是秦非夜没有理由说谎,叶挽歌自然也不会怀疑他。
秦非夜没有说话,也没有解释两个人根本就没有发生所谓的夫妻之实。
若是说了,叶挽歌不负责任了怎么办?
秦非夜在心里略一思索,觉得叶挽歌是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