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叶挽歌的催促下,陈璎珞才带着叶挽歌一路到了陈夫人所居住的院子里。
一路上,陈璎珞都憋着一肚子话似的,却不敢直言。
毕竟她是郡主,而陈璎珞,不过是寂王府的下人。
她再如何,也是不敢直接骂人的。
可是心中那质疑和对叶挽歌的鄙夷,却是难免在面上流露几分。
在陈璎珞看来,叶挽歌已经和七皇子有婚约,还和秦非夜如此……不就是不守妇道!
还说是秦非夜沟引于她,简直胡说八道!
陈璎珞带着叶挽歌到了陈夫人的床前,陈夫人正靠在床榻之上,一脸的虚弱。
“郡主来了,哎哟我这身子又不舒服,是没法下床给郡主行礼啊。”陈夫人笑着,还不知道陈璎珞看见的那等画面。
还以为,叶挽歌不过是和秦非夜有些过于不合礼数的亲密罢了。
“陈夫人不必起身,我先给你把把脉吧,不过今日我也没带药箱,若真是身子不适,恐怕还是得请御医来给你看看。”叶挽歌说道,便上前坐在了床边。
陈夫人虽只是秦非夜的乳母,不过而后因为救秦非夜有功,倒是封了个诰命夫人,身份倒算是上去了,不过比起叶挽歌这样侯爷嫡女和有封地食邑的郡主,身份还是有些差异。
汴京城中的郡主有许多,估摸着有二十几个,加上那些不在汴京城的,这有郡主名头的少说有上百个,但是有封地食邑的却屈指可数。
而叶挽歌在这其中,还算是拔尖的那种。
叶挽歌的郡主,是很实在的那种,在京中也算得上是身份尊贵,只不过从前的她,性子愚钝,久而久之,也没人尊重叶挽歌这个安宁郡主。
但如今叶挽歌却已不是从前那个人,整个人往那一站,即便什么都不说,也不再是能任人欺负的主儿了。
叶挽歌替陈夫人把了脉,发现就是身子有些弱,这个年纪的人很正常,偶尔都会有个头疼脑热的。
“陈夫人不是旧疾发作,叫府医好好照料一下,平时注意休息就好了。”叶挽歌淡定的放下了陈夫人的手腕。
“哦,不是旧疾发作啊?我今儿一直头疼胸闷的,还以为是……方才又听说郡主来了,便让璎珞去喊郡主了,倒是麻烦郡主了。”陈夫人一脸的歉意,没注意到陈璎珞的脸色极为的不好。
“嗯。”叶挽歌也没说什么,起身便要离开,“既然夫人没事,那我便先走了,王爷还在等我。”
“诶,等等。”陈夫人有些急的叫住了叶挽歌。
“嗯?”叶挽歌转身看向陈夫人,一脸询问。
陈夫人看了看陈璎珞,觉得她此时似乎有些不快,视线看着地面,也没有理会自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但她也没在意,便自顾说道,“有些话,我想同郡主说一说。”
“夫人说吧。”叶挽歌莞尔一笑,停下了脚步,很是耐心的看着陈夫人。
不知道这母女两要说的话是不是差不多?
叶挽歌心想。
“我听说郡主近来和非夜走得有些近。”陈夫人看着叶挽歌,脸上带上了几分长辈的严厉之色,但又还带着收敛,不敢说得太过过分了。
叶挽歌一脸天真无辜的看着陈夫人,似乎在问然后呢。
陈夫人以为叶挽歌会否定或者说些什么,没想到是这么个态度,唯有继续说,“非夜呀,虽是郡主的长辈,但非夜还未娶妻,和女子之间呢,始终还是保持些距离的……郡主,你觉得呢?”
陈夫人说了半天觉得叶挽歌心不在焉的,忍住火气问道。
“我觉得夫人说的有道理,王爷还未娶妻,那自然不能跟一些不明不白的女子走得太近,免得受人非议,这的确不好。”叶挽歌赞同的点了点头。
陈夫人脸色有些怪异,既然叶挽歌知道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