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挽歌身子骨原本很弱,虽然经过大半年的调养和锻炼好了些许,但是底子还是太虚了些,这一场感冒发烧,竟然叫她第二次都浑身无力了。
那句话叫什么来着,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叶挽歌懒洋洋的躺在床榻上,她闭上眼睛,脑海里又是那些旖旎的梦。
唔,秦非夜昨日一定在自己身边,肯定还做了什么。
否则自己怎么会做那么多荒唐的梦?
她闭上眼睛,仿佛闻到了秦非夜的气息。
叶挽歌又睁开眼睛来,这似真似假似梦似幻的,她都有些记不真切了,有些想要去找秦非夜,问问他,昨夜是不是来过。
但是脑袋还有点晕,所以叶挽歌还是一动不动的躺着。
直到天色大亮,香冬来送早膳时,才发现自家小姐病了。
“啊,小姐,你昨日说不舒服,现在还没有好一点吗?”香冬看着叶挽歌的脸颊有些微红,立刻就想起昨日小姐回来时的模样。
叶挽歌懒懒的抬眸看了香冬一眼,她神情恹恹的,提不起劲来,但见香冬全然不知道的模样,想必也是不知道秦非夜有没有来过了。
“你去药房里,替我找几味药。”叶挽歌有些鼻塞,便狠狠的吸了吸鼻子,有些通气了才继续说话,她将感冒发烧的一些寻常用药跟香冬一一说了,“三碗水煎到一碗,再端来给我喝,我喝完应该就没事了。”
“好好好,小姐,我待会就亲自去煎药,但是小姐你还是先起来吃点东西?你昨天晚上就没吃,再不吃东西可饿过头了。”香冬说着,就要去扶叶挽歌。
叶挽歌点了点头,这才想起自己全身没力气,许是饿的,昨天中午在太子妃上可是一口热乎的东西都没吃,就和秦非夜喝了几杯茶,回来后又没吃,这都快一天一夜没吃东西了,难怪没力气。
叶挽歌从被褥之中伸出一只手来,想要自己撑着坐起来。
同一时间,香冬习惯性上前,一把就掀开了叶挽歌身上的被子。
“啊,小姐!”香冬惊呼一声,吓得立刻又将被子盖了回去,她的脸窘迫得红透了,“小姐,你,你怎么不穿衣服?”
而且刚才一晃而过的……好像有一块一块的红色印记?
叶挽歌懒懒的挑了挑眉,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大惊小怪,我昨儿睡得热便脱了衣服,怎么了?”
是热才脱衣服的啊,只是给她脱衣服的人,似乎是……
叶挽歌的脸忽然有点红,她隐隐约约记起了那双干燥的手,那指腹触碰在自己皮肤的感觉……
香冬听叶挽歌这么一解释,便有些不好意思起来,的确是自己太过大惊小怪了,“小姐,我,我给你拿衣裳。”
“放着吧,我自己穿,你去给我熬药就可以了。”叶挽歌勉力坐了起来,被子拉得老高,遮住了自己肩膀以下的身体。
叶挽歌的衣裳从来都是自己穿的,洗澡也不喜欢旁人伺候,这一点香冬倒是习惯了,便退了出去。
叶挽歌深呼了一口气,她揉了揉太阳穴,才掀开被子低头一看,皱了皱眉,自己的内yi呢?
不会吧,秦非夜连内yi都给她脱了?
叶挽歌有些羞赫,很难得的羞赫,但是转念一想,秦非夜不是说自己在醉酒那一夜就已经和他那啥了嘛。
再者上次温泉池里……反正大家赤身裸体的,也不是第一次了。
不慌不慌。
等等?
叶挽歌这才注意到自己的身上和手臂上似乎有些吻痕。
没错,是吻痕。
那些吻痕交错着遍布在雪白的身体上,十分的显眼。
这下,叶挽歌能百分百肯定是秦非夜来过了,他照顾了自己一夜,倒也占了不少便宜。
叶挽歌起身穿好了衣裳,想将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