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挽歌当下就急了,她吼道,“秦非夜呢?他怎么不在这里?”
阿七看了叶挽歌一眼,才说道,“爷不在这里,属下带你来这里,是因为这里说话方便。”
叶挽歌这才冷静下来,她知道自己是太过激动了,看阿七这个样子,他应该是有秦非夜的消息。
“抱歉,是我太着急了。”叶挽歌席地而坐,这才发现这个树洞很大,比擎天峰上面那个山洞还要大两三倍,不过很潮湿,洞里充满了根系,滴滴答答的落着水。
这应该是一棵数百年的那种老树的根系行程的一个树洞。
“我发现爷的行踪了,就在前面的桃源村之中。”阿七今日对叶挽歌的态度好了不少,大抵是因为看到她会亲自来找秦非夜吧。
“他没事吧?他怎么样了,你找到了他,为什么不带他出来?桃源村,是刚才那些人说的那个排斥外人的村子吗?到底怎么回事?”叶挽歌满肚子的疑问。
阿七想到了什么,他皱着眉头摇了摇头,“爷受伤了,昏迷不醒,我一个人,无法将他带出来。”
他看着叶挽歌那满脸的疑问,才慢慢的将昨夜到今天的事情慢慢的说了出来。
“昨夜我从悬崖下下来之后,便只发现了马匹的尸体,并无发现爷的踪迹,我便猜测爷是掉进了河里,当时水流很急,风大雨大,我也来不及通知你们,便立刻沿路寻了去。走了很久之后,我在河边的一块石头上发现了这个。”
阿七从怀里拿出一块破碎的占着血迹的布料来。
“是秦非夜的衣服!”叶挽歌拿过那片衣服,立刻就认了出来。
“没错,所以爷的确是被河流一路冲过来的,可能就是在途中撞倒了那石头,那石头勾住了爷身上的一块布料,所以,我的猜测没有错,我也不敢耽误,便留下记号提醒你们,便继续往前走。”
“是!我们就是看到那记号,便猜测你是有所发现,才一路找了过来。”叶挽歌的心隐隐的有些加速跳动着,她知道了秦非夜还活着,便比什么都高兴!
秦非夜虽然受了伤,虽然昏迷不醒,但是他活着啊!
阿七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是,我便一路寻了过来,走了很久很久,当时我一心顾着爷,也不知道究竟走了多远和多久,总之在离这里不远的一个地方,发现了巡逻队的踪迹。”
“就是你说桃源村的巡逻队?”叶挽歌问道。
“是,当时我便是看见十几个人的巡逻队在河里忙活着,似乎是在将河流阻断和分支,我见那些人身上都有武器,便没有贸然现身,然后,巡逻队里面有一个人和那些人起了争执。”
叶挽歌静静的看着阿七,静待着他继续说下去。
阿七停顿了一会,才将昨夜的情形慢慢的说给叶挽歌听,他说得很详细,让叶挽歌有一种身临其境之感。
大雨还在下,但是已经小了许多,此时已经是半夜了,在这个时间和这个地方会碰见一大群人,阿七觉得十分的诧异,他静静的躲在暗处,观察着那些人。
“嘿,今日真是见鬼了,竟然这么大雨。”一名男子穿着蓑衣,手中拿着一个铁楸,满脸抱怨,“这种天气还要我们出来干这种事情,真是倒霉。”
“今天轮到我们值班啊没办法,而且也不能任由这雨这么下,这条河可是通向村子里的田地,若是让水淹了田地,那可就糟糕了。”
一个三四十岁的男子见几个年轻人抱怨,上来叱喝了几句,“认命挖吧,叽叽歪歪什么!快点干完快点走!你们尽快把挖个分支出来,你们继续搬石头截住这水,快点!”
十几个个大男人埋头苦干着,阿七也没看出个异样来。
可是因着找到了秦非夜的那片断布,阿七便笃定,人一定是朝这里来了,他很想要继续往前走,可是若是此时现身,一定会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