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挽歌和秦非夜身后跟了不少看热闹的人,乌泱泱的一大堆,有些人嘴里还叫着闹洞房。
叶挽歌在心里翻了个白眼,秦非夜都被药成这样了,还洞房?
洞个鬼!
文大夫和叶挽歌费劲的将秦非夜放在了床上后,他还拿了好几个靠枕垫在了秦非夜的身后。
叶挽歌则是十分乖巧的在床边坐下,扮演好一个沉默的新娘的绝色。
“对不住了秦兄弟,我也是没办法。”文大夫拍了拍秦非夜的肩膀,在他耳边压低了声音说了一句话后才转过身去看着那一屋子跟进来的人。
“我这位妹婿也害羞,今日还刚好不舒服,不如各位还是回去吃喜酒吧?今儿个这洞房,怕也是闹不了。”文大夫说话十分客气,眼底有化不开的苦涩。
“亲一个呗!亲一个呗!新郎新娘亲完我们就走!”
有人吆喝起来,随后立刻有人附和,大声的笑着喊着。
文大夫苦笑了一下,这画面,曾几何时,他也曾经历过。
几年前,他便是这样被押入洞房的。
身为男人,这样的屈辱他一辈子也不会忘记,那种被人强迫拜堂,而后还要被强迫在众人面前亲热,最后甚至被强迫……
初时的几个月,文大夫自然是百般不愿的,可是他一直被下着十分轻剂量的醉人花,也不让他无法动弹,只让他软弱无力,连袁小梅都打不过。
文大夫不是没有想过逃,可是这整个村子的人,都和袁瑞昌是一伙的,他一个被下了药的人,几乎可以说是手无缚鸡之力,能逃到哪里去?a
每逃一次若是被发现了,便会被袁小梅百般折辱,那种将男性的尊严狠狠踩在脚下的屈辱,文大夫毕生都不会忘记。
那种被女子羞辱和折磨的感觉,文大夫再也不想经历。
加之后来袁小梅还怀了孩子,所以他屈服了,他妥协了。
在哪里过日子不是过呢?
也就这样吧,不要反抗就好了,不要逃跑就好了。aa
文大夫苦笑着,没有再说话,旁人的事情,他实在没有能力管。
“出去。”秦非夜已经许久没有说话,此时开口,声音都有些嘶哑,那脸色,冷得叫人冰冻三尺,众人都被他忽然的冷意吓着了。
叶挽歌在红盖头下笑了起来,不过是亲一下,这有什么了不得。
她直接转过身,背对着身后的众人,然后撩开红盖头,就亲了秦非夜一口。
动作之迅捷,让秦非夜还没有看清她的模样时,叶挽歌便已经重新盖上了红盖头退回去坐好了。
众人本来就被秦非夜吓得没什么面子,但现在人家新娘子也亲了,他们实在也没有留下来的理由,便呐呐的退了出去。
文大夫也退了出去。
留在屋里的,最后便只剩下袁小桃的母亲和那个好人婆。
两人凑在叶挽歌的耳边,说了好些荤话,大多是教她如何把秦非夜办了的,还特意跟袁小桃交代了,这醉人花不影响男人那玩意,叫‘袁小桃’加把劲。
叶挽歌装作娇羞的低着头,嗯了好几声。
最后,袁小桃的母亲和好人婆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反正做这事情,她们有经验,人家文大夫不就是这么驯服的吗?
男人嘛,好办得很。
待袁小桃的母亲和好人婆吱呀一声关上门了,叶挽歌才敢将头上的红盖头扯了下来,她也没来得及去看秦非夜一眼,便窜到了门口,细细的听着外面的声音,直到确认外面的确没有动静了的时候,她才松了一口气。
叶挽歌将门挂上门闩,又将窗户都检查了一边,这才安心的跑到了秦非夜的身边。
“秦非夜,我想死你了!”叶挽歌一把扑进秦非夜的怀中,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在他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