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时风只觉得浑身的痛楚都减缓了不少,喉咙和心肺都是一派清凉,头脑亦清明不少。
“好多了。”洛时风扯出一抹笑来。
叶挽歌挑了挑眉,拍了拍洛时风的肩膀,“今日的疗程到此结束,三皇子可以在这里再躺一会,能起身了再离开,接下来这样的疗程还需要进行五次,每隔一日一次,接下来会越来越疼的,三皇子请做好准备。”
洛时风眼神里满是坚毅,“只要能重新站起来,这有何惧?”
叶挽歌还欲和洛时风说些什么,忽然传来了有些急切的敲门声。
随心焦急的声音也跟着传来,“小姐,是我!出事了!”
“一定是出了什么大事,否则随心不会如此着急。”纪朗如今算是十分了解随心的性子了,她虽然有些咋咋呼呼,但绝不会在明知道叶挽歌在忙的时候还来打扰,甚至如此着急。
所以一定是出事了!
叶挽歌当机立断说道,“我去看看,你在这里看着三皇子,待三皇子好些你便安排人送三皇子回去。”
“好。”纪朗虽然也担心随心,但亦知道也不能就这么把三皇子丢在这里。
叶挽歌看向洛时风正要说上一句抱歉,洛时风已经柔声说道,“我无妨,郡主去忙吧。”
“好。”叶挽歌点了点头,便再也不敢耽误,方才说话间便已经脱下了身上的白袍和手套,她洗了洗手,便立刻出去见随心。
“怎么了?”叶挽歌推开门便看见随心一脸沉重,她极少有这幅模样。
随心二话不说,拉着叶挽歌走就,“小姐你快跟我走,出大事了!幸茶楼好几个中毒了!”a
“中毒?那等等,我取药箱。”叶挽歌来不及问随心发生了什么,便返回药房拿了药箱,带上了好几瓶雪丸子,以防万一。
“走,路上慢慢说。”叶挽歌拿完药箱便拽着随心往幸茶楼而去。
路上,叶挽歌才听随心说清楚了发生了什么事情。
幸茶楼一个员工和六个客人都同时发生了中毒的迹象,都是在喝完同一种饮品之后毒发的,当时随心便在幸茶楼中,她立刻便给几人都服下了雪丸子,但因她身上也就只有三颗,便将三颗雪丸子掰成了六份给六个客人服下,那个幸茶楼的员工症状比较轻,便没有服。
在那些人服下半颗雪丸子之后虽然脸色好了学,但仍是口吐黑血,浑身僵硬,随心不敢大意,立刻便来请叶挽歌。aa
这六人里面,还有三四人是朝中子女,身份不凡,若是真有什么事情,怕是会闹大。
随心说到最后,已经是十分头疼,“其中忠勇公之女唐芙蓉的丫鬟已经潜人去通知府上了,说是不会放过小姐……其他几人的贴身丫鬟也大多都已经通知了家里人,总之小姐去到就知道了。”
“我知道了。”叶挽歌面色沉重,雪丸子都尚且无法解的毒,怕是剧毒,这毒来得实在蹊跷,事发突然,随心大概也没有时间调查。
一切只能等到自己到了现场再说。
叶挽歌和随心快马加鞭赶到幸茶楼时,也不过一盏茶的时间,此时幸茶楼门口已经围了不少人。
两人挤开人群进去,便看到了站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几名店员和躺在地上的几名女子。
地上都已经铺上了褥子,几名女子便这样并排的躺在地上,一个个脸色发黑,看起来十分触目惊心。
一个三十多岁的女子正被一群妇人丫鬟们围在中间讨伐着。
“你可知我是谁?我女儿在你们这里中了毒还险些丧命,如今你竟然不让我把人带走?行不行我一把火烧了这幸茶楼!”一名身着雍容华贵的妇人气势汹汹的骂着。
叶挽歌认得说话之人,正是忠勇公夫人阿苑,这人曾参加过叶芷芙的及笄礼,当时还是叶芷芙的正宾呢,论其身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