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过。
“好,挽歌,你不要生气,我现在就回去,待我养好伤,我边来找你。”
秦非夜看着叶挽歌的眼神,柔软得一塌糊涂,眼底的欣喜几乎要溢出来了。
挽歌,你心疼我,便是心里还有我,
若不是心里还有我,又怎会在乎我的死活?
丫头,我很高兴,我真的很高兴。
“快走快走。”叶挽歌此时此刻,不想在看到秦非夜了。
对着他那张脸,总是有些心跳加速,怦然心动的感觉……
妖孽,实在是妖孽。
秦非夜上前一步,十分得寸进尺的将叶挽歌揽入怀中,在怀中的人还没有来得及发火的时候,他已经放开了她,转身离开。
离开之时,嘴角都是往上翘起的,开怀得不得了。
叶挽歌看着秦非夜离开时步履轻快,脚下生风的模样,不由的摇了摇头。
秦非夜……
或许,我真的没有什么可以和你生气的。
接下来的两三天,秦非夜每日还是会叫人送来膳食,每一餐都是精心准备,看得出来花了很多功夫。
但本人却是不敢出现在叶挽歌面前了,生怕叶挽歌要检查他伤口,若是伤势未痊愈,怕是她又会生气。
秦非夜除了送送吃的,还会送些有趣新鲜的小玩意,总之每日的花样都不同,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搜罗到的这些东西。
叶挽歌口嫌体正直的,皆是来者不拒的收下了,脸上的笑容可肉眼可见的增多,整个人似乎都轻快了不少。
叶景明看在眼里,十分的欣慰。
当然,叶老夫人之事叶挽歌在第二日便同他说了。
当下他只应了叶挽歌一声知道了,什么也没做,在整整一夜的不眠之后,再次推开房门时,他便下了一定命令。
从即日起,断了静安院的一概供应和撤回了所有下人。
静安院,便是老太太的如今的居所。
现如今,整个静安院,除了叶老太太,便只有一个林琳嬷嬷伺候着,那是叶白氏从小到大一起长大的老嬷嬷了,她的去留,永宁侯府便也管不着。
叶景明这番举动,颇有些让叶白氏自生自灭的意思。
府邸上下议论纷纷,但是无一人敢当着叶景明和叶挽歌两个主子的面讨论,众所周知,这父女两,已经许久都不曾给叶老太太请过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