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秋雅说话越来越语无伦次,她疯狂的重复的大喊着。
“不是寂王的,寂王没有碰过我!三皇兄,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骗你!三皇兄……你放了我,雅儿好痛,雅儿好痛!”
“寂王,不不,他不是男人,他不是!”
“三皇兄,雅儿好疼!”
阮阿蛮看向一直没说话的秦非夜,朝他挑了挑眉,用眼神询问,可够了?
秦非夜其实亦不知道,够了没。
不知道,叶挽歌消气了没。
一墙之隔的叶挽歌勾了勾唇,看着洛秋雅那狼狈不堪的模样,心情大好。
这段时间心里的郁结之气,在看到洛秋雅如此惨的时候,似乎瞬间就纾解了。
呐,若不是这个女人,她和秦非夜怎么会生出那么多事情来?
若不是洛秋雅,她也不必烦恼,不必烦躁。
所以现在看着洛秋雅这么惨,叶挽歌心情好得不得了。
而且……
她说的话,叶挽歌很满意。
叶挽歌心里虽然是相信秦非夜的,但心底深处始终是有些在意秦非夜和她同床共枕,但此刻从洛秋雅的嘴里亲耳听到,她和秦非夜,根本什么都没有发生。
这的确让叶挽歌的心结松开了不少。
叶挽歌在墙上连续敲了三下,间隔十分轻快,她不知道秦非夜懂不懂自己的意思。
那头的秦非夜似乎能感觉到叶挽歌的愉悦一般,面具下的唇角勾了勾。
秦非夜声音低沉,却难掩愉悦,“送她回去。”
阿七和阿得得令,便上前解开了绑着洛秋雅手脚的绳子。
可此时,洛秋雅已经是意志奔溃,神智都有些不清晰,她喃喃自语,不断的说着三皇兄我错了。
洛秋雅在被解开的那一瞬间,双手紧紧的捂着肚子,眉头紧紧拧着,神色痛苦,“好痛,三皇兄,我好痛……孩子,孩子要没了,我好痛……”
洛秋雅绝对算的上是一个绝色美人,此刻美人神色憔悴,面容凄苦,虽然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也有些疯癫,但仍难掩美人风情。
可秦非夜面色不改,没有半点怜香惜玉之感,冷漠道,“带走。”
阿七和阿得更加没有什么怜香惜玉的心思,一记手刀将洛秋雅打晕,便将人粗暴的抬了出去。
一切,归于平静。
阮阿蛮笑盈盈的揭开面纱,“这洛秋雅在被带到这里之前,便已经服用了落子汤,此刻估计是药效发作了。”
秦非夜对这个话题毫无兴趣。
阮阿蛮十分识趣的笑着,“爷,您要去哪里尽管去吧,这里属下来收拾就好,您走好。”
秦非夜嗯了一声,便离开了石室。
叶挽歌看着秦非夜离开,便知道他大抵是要朝自己这里来,她摸着下巴,寻思着待会要用什么态度来对他?
唔,生气,好似是不生气了。
不过……
闹别扭久了,叶挽歌都有一些不知道如何相处了。
就在叶挽歌还在踌躇的时候,石室的门被推开来,秦非夜走了进来。
秦非夜已经摘下了面具,脸上挂着温柔的笑意,走向屏风后的叶挽歌。
叶挽歌被秦非夜这般看得十分的不自在,自己走了出来,打破沉默,“你怎么那么大胆敢将洛秋雅掳来?你不怕她怀疑你?”
“不怕。”秦非夜摇了摇头。
叶挽歌哼了一声,“可洛秋雅只要回去了,就知道并不是洛时风的人抓了他,洛时风一猜便会猜到是你,你不怕惹麻烦?”
“无证无据,他能奈我何?”秦非夜眼角眉梢都带着一点狂意,那股子自信让他那张俊颜越发的诱人。
叶挽歌险些又被迷惑,她悬崖勒马,及时让自己清醒过来,没好气的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