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差,没想到却碰上了这么一个硬骨头!
另一名灰袍男子见状,他忍着肩膀骨骼断裂之痛,就这么垂着手臂想要逃跑。
此时此刻,他哪里还记得自己是要来干嘛的!
多少钱都没有命重要!
这什么郡主太过可怕了,根本不是什么深闺女子柔弱可欺!
他要逃!
“想跑?”叶挽歌一脸戾气的看着那灰袍男子,她松开脚下的人,动作迅捷,上前几步猛的将走出去几步的灰袍男子拽了回来!
她一脚踢向灰袍男子的膝盖后窝处,那男子一痛,就这么扑倒在地上,叶挽歌顺势一脚踹向他的后背,他后背的蝴蝶骨似乎被一脚踩裂,痛得那灰袍男子再也起不来身。
两个男人一个趴着一个躺着,都是疼得嗷嗷叫,一口一个求饶,再无方才那嚣张的气势,狼狈至极。
“不知道我今天心情不好吗?还来招惹我?”叶挽歌踩着灰袍男子的肩膀,在他断裂的骨头上又狠狠碾压着。
她今日原本心情很好。
今天,原本算是秦非夜提亲的日子,也禀明了太后,征得了太后的同意,算是喜事。
可是,秦非夜被皇帝叫到了奉天殿,必然又是诸多麻烦缠身。
叶挽歌知道皇帝对秦非夜的忌惮,也知道秦非夜有应对之法,但仍是心情烦躁,这些朝政之事,她最是厌烦。
所以,离开皇宫的叶挽歌心情极差,这两个人还要往枪口上撞,那就真的是不好意思了。
“姑娘饶命……”两人气若游丝的求饶,浑身的剧痛几乎让他们快晕厥过去,他们看着一脸怒气的叶挽歌,此时才发现自己招惹的,是不该惹的人。
“不好意思,我今日没打扰饶你们的狗命。”叶挽歌扯了扯唇角,“你们刚才看我的眼神,我很不喜欢,你们说的话,我也不爱听……我生平最讨厌的,就是你们这种人。”
说罢,叶挽歌眼神一横,从靴间拔出一柄匕首来,她抽出匕首,白银白色的刀刃闪着森森的冷意。
两人大骇,想逃却无处可逃,也没力气逃,全身的痛让他们几乎动弹不得,“姑娘我们错了,我们错了!我们也是受人指使,姑娘饶命啊!”
叶挽歌直接问道,“指使你们的,是淮北陈宣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