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则这陈宗辉也是定北侯一个旁支兄弟的儿子,两家的关系其实算不得上亲密,是到了陈宗辉这一代,才莫名和陈宣统攀上了亲戚,认了这堂弟的,这天香楼,便是陈宗辉在管辖,可以说,在淮北,除了陈宣统之外,这陈宗辉,便是最为得势之人了。”
叶挽歌了然的点了点头,“原来如此,看来,今日还得和陈宗辉打打交道了,对了,你们在这里等我们的时候,可看到有天香楼的人来见陈宗辉了?”
阿七回答道,“方才属下是有见到有两人匆匆忙忙而来,神色慌张的进了定北侯府,但并知道是找何人,看服饰,似乎的确是天香楼之人。”
叶挽歌又问道,“那人可还未离开?”
阿七摇了摇头,“还未离开。”
“看来,这救兵搬得也太慢了。”叶挽歌笑着摇摇头,“那陈宣统和陈天宝他们,今日也都在府中吗?”
如影点了点头,“都在的,陈天宝自从醒来之后一直在发脾气,现如今陈宣统夫妇都在陈天宝的院子里。”
“陈天宝啊……他还活得好好的?真是可惜,上次下手太轻了一点,他现在情况如何?”叶挽歌有些遗憾的叹了一口气。
如影提到陈天宝这个人,眉头皱了起来,“陈天宝受伤颇重,当时几乎是将整个淮北城的大夫都请来了,最后才将陈天宝救了回来,现如今陈天宝虽然已经清醒了,当时却还无法下床,听闻他脾气变得极为暴躁,动不动便会折磨婢女和下人,只不过因为行动不便,无法做出更恶劣的举动。”
叶挽歌拧眉,“这些废物和狗东西,没杀了真是便宜他了。”
“走,我们正式去拜访拜访。”秦非夜敲了敲叶挽歌的脑袋,眼底也带着笑意。
“走吧。”叶挽歌点头。
“小姐,爷,你们不卸妆吗?”如影自然是带了卸妆的东西的,她以为两人只是忘了自己脸上还有易容,便提醒道。
“不必了,就这样挺好的。”叶挽歌挑了挑眉,看了秦非夜一眼。
“我亦觉得甚好。”秦非夜十分认同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