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都是女人独住一个院子,然后日日等着夫君临幸。
后宅中的女人们为了夫君多来自己的院子些,便要使出浑身解数来争夺这份宠爱。
啧啧啧。
那样的日子,实在可悲又可怜。
叶挽歌悄然握紧了拳头,缓缓将拳头抵在了秦非夜的肚子之上,威胁道,“秦非夜,你是想死吗?”
“夫人饶命,为夫不敢。”秦非夜立刻举起双手投降。
“不敢?我看你现在就想着娶个七房八房的姨太太和侧妃什么的了吧?还分配好了院子?嗯,我原本应该住在哪里?”叶挽歌力道不大的往秦非夜的肚子锤了一拳。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我从来没有那样的想法。”秦非夜立刻摇头否认,他讨好的拉住叶挽歌的拳头,眸光深沉的看着叶挽歌大眼睛,说道,“我只是很高兴……你会想着和我一起住,我的小丫头,也想时时刻刻和我在一起,所以我很高兴,真的,挽歌。”
“娶侧妃什么的事情,你最好想都不要想……你现在后悔也来得及,反正我这个人呢,是一个十分善妒之人,说好了不许你娶第二个女人就是不允许,不对,不准是不许娶,碰都不准再碰!你要是敢出轨……我就杀了你,再去杀了那个女人,知道吧?”叶挽歌眼底带着赤裸裸的威胁之意,这话说得可十分认真,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
叶挽歌的眼底,容不得沙子。
两个人在一起,就必须对得起彼此,若是不喜欢了,便该说清楚,好聚好散,而非拈花惹草,在婚姻之中出轨。
否则,杀人这种事情,她一定做得出来。
而且,一定要先杀了这个原罪,再杀那个小三。
唔,叶挽歌觉得自己已经是十分宽容了。
“虽然不知道挽歌说的出轨是何意,但我绝不会再碰第二个女人,我发誓,若真有那么一天,我一定会先杀了自己,不劳挽歌你动手。”
秦非夜看着叶挽歌的神情,同样也回答得十分郑重。
他从前便答应过叶挽歌,也不止在一个人面前说过,他此生只会有叶挽歌一个妻子,绝不会有其他女人。
“出轨的意思呢……”叶挽歌琢磨着怎么给秦非夜解释,“就是你和我原本在一个轨道上,但你非要偏离轨道,出了我和你这个固定的关系,去找别的乐子,唔,就是这个意思。”
“那我绝对不会出轨。”秦非夜立刻接话道。
叶挽歌被秦非夜认真的态度弄得十分好笑,她笑着摇摇头,也不再纠结这个问题,继续打量起秦非夜的院子。
“所以,你这院子,种种花种种草呗,再等我整个秋千,整个花架,我喜欢更有生活气息一些的,啊不过我觉得你这院子,是不是有点小了……我还想弄个药田啊,整个药房工作室啊……”
“嗯,你还想要什么?”秦非夜认真的听着。
叶挽歌也十分认真的继续说着,“你的床还要再大一点,你的房间还要再弄个衣帽间,梳妆台……”
秦非夜默默的在心中记下叶挽歌所有的要求。
这些要求,不过都是极为简单的,他自然能办好。
之前,他也想好要重新改,也知道两个人的住所定然不能再像现在这般,却一直没有机会问问叶挽歌,想要什么样的院子和家。
如今,叶挽歌主动说了,倒是顺了秦非夜的心意。
于是,这一个下午,便是叶挽歌一直在絮絮叨叨的说着如何改属于他们的小院子,而秦非夜则是认真的倾听。
两人的头靠的极近,场面十分的温馨。
陈璎珞站在院外,看着看着便是眼眶泛红,她捏紧着手中的绣帕,眼底闪着哀怨,不甘和委屈……还有怨恨。
为什么,为什么此时坐在王爷身边的人,不是她?
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