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了。”
他一面说一面解开了裤腰带,在一串钥匙里摸出了一把钩状的,扔向了阿彪。
阿彪两只手往中间一合,啪的一声接住,然后领着另外俩人给他的主人鞠了一个躬,还向一僧一道略微点了一下头,转身往门外就跑。
他们后面追来热布巴托和一僧一道的哈哈大笑声。
再说热布巴托家客房那边,李录还没有办法入睡。落花河边那个甜甜蜜蜜却又呆呆傻傻的女孩搅得他心绪不宁。
白日里诺苏梅朵领着他和岩石深入天坑,探查落花洞的结果使他痛心。他不愿意那个女孩重蹈死于洞中的几个女孩覆辙,不愿杏儿的遭遇又在那个女孩身上重演。
“要不是怕坏了大汉的事,老子现在就摸进热布巴托的房间,把那个土目的脑袋割下来……”李录这样想着,他好几次抬起头来,要穿上外衣手执宝剑往屋外去,却又好几次命令自己赶紧睡下。
屋后的天坑里轰隆哗啦,这个大汉侍卫的内心里一冬二东
他又一次强迫自己把脑袋放在枕头上时,诺苏梅朵的声音在耳朵里响起“李侍卫!李侍卫!”
“哦!”李录抬起了头。
“我知道只有你还没睡呢!有事找你帮忙,不知你愿不愿意啊!”
声音及其小声,但清晰。
“什么事啊?”李录又一次坐直了身子,不由得喊出了声音。
对方显然听清了他的问话,接着说“热布巴托有一个名叫阿彪的奴才现在要去关过杏儿的那个石室。我想请李侍卫赶过去弄断绳梯,免得对方去了后看出什么破绽来!”
“哦,交给我吧!”李录回答了,翻身起床,提着宝剑开了门,走出了屋子。
屋外雾气弥漫,一团漆黑。
李录却没有走楼梯,直接从吊脚的走楼上跃过木栏杆跳落到地上。
这个大汉朝侍卫极力的提着气,落地时还是啪啦响了一声。
“怎么样才能像被诺苏梅朵和岩石拉着从楼上一直跳进坑底那样慢慢下坠,无声无息啊!”李录这样想着时,才发觉天地也过于漆黑了,白天看好了的那栋伫立坑口的吊脚楼只能估摸出一个大概的方向。
“对了,那栋房子和黑漆木房相对,前面都有一对大石狮子在相互对望着!”李录这样想着,便顺着这排房子的板壁向水流声特别响的方向慢慢摸去。
好在热布家客房离顺流而下的第一个天坑不远,李录不一会就摸到了那栋房子前。
他正要摸进楼下堆放杂物的屋子时,对面屋子那边已经走过来了三把火。
火光把三个人影夸张地投影在后面的浓雾上,伸伸缩缩如同三只巨无霸。
李录情急中膝盖骨一下子碰着了门前的石狮子基座,痛得他单腿跳了一下,一个趔趄。
“谁!”三个人站住了,高高地举起了火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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