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和银儿姨离开后,诺苏骨朵却看到吴青青孤零零地从那边走过来,一脸委屈地样子。
“青青,”越国王子妃喊了一声。
“死岩石,”吴青青骂了一声走过来,“吃过中饭就不见了,到哪里去了也不说一声,天都快黑了还不见回来呢!”
诺苏骨朵抬头看了看西天。
果然,太阳的火轮烨烨地旋转到了西边的山头,把那边的云朵全都点燃了。
“你还得忍着点寂寞,”当嫂子的把嘴凑到了吴青青的耳边悄声说,“嫁给有能耐的人,能者多劳,你也得多一些忍耐啊!”
“怎么?你知……”
“嘘——”吴青青的话还没说完,嘴唇就被诺苏骨朵的食指和中指并排压住。
“他就在这房子顶端上呢!”诺苏骨朵的嘴唇都要咬着吴青青耳朵了,声音压得很低,“驸马爷啊,正在给我家那个更有能耐的表妹当眼睛呢,要不然人家怎么布置啊?”
“你怎么知道?”
“是你哥偶尔发现的,”诺苏梅朵继续说着悄悄话,“岩石看到四个蜘蛛精坐着独木小舟从上游漂下来,就从河边的杨柳树上直接飞上了屋顶。”
“是这样啊!”吴青青仰头看了看吊脚楼上的屋瓦,“我还以为这个小子飞上天去了呢!”
“你千万别去找岩石啊!”诺苏骨朵说完,便从袖筒里摸出了一张刚刚摘下不久的杨柳叶,递到了吴青青手中。
吴青青一下子看出了细树枝的划痕,哦,那是岩石的字迹“不要惊动它们,免得破坏我师妹的计划。”
西面,太阳正耗尽自身的能量,渐渐往云海中沉沦。
诺苏梅朵走出了司马相如的屋子,看着她表姐诺苏骨朵笑了一笑,嘴唇不动,心里的话却送到了吴青青耳朵里“青青姐,我姐给你说的话可得记住哟!”
吴青青看了看诺苏梅朵。狐仙的女儿莞尔一笑,便风摆柳一般移步向越国王子和王子妃的房间。
吴越和诺苏骨朵赶紧跟着往自己的房间走。
吴青青愣了一下,也跟在了后面。
“你们都不要说话,”三个人的耳朵里都同时传来了诺苏梅朵的声音,“有什么事我会传声给你们,你们就只管点头或摇头。
夜色沉淀着,屋子里渐渐昏暗。
吴越找着了驿站里的打火镰,咔嚓、咔嚓了好几下才点亮了灯。
杏红的灯光照得人心里暖暖。
诺苏梅朵往腰里一摸,她的马鞭就已在握。
马鞭在空中一抖就成一把拂尘了。
拂尘被主人折断了一条丝线。
主人口中念念有词,把丝线往关着的窗户一扔,口中念念有词。
那丝线贴着窗户自动变长变细,还一路蜿蜒着,贴着窗户编制成了一个网。
那网细细密密,比蛛网还要紧致。
“哦,那几个蜘蛛精的目标本来是司马先生!”诺苏梅朵把声音送进了吴越和诺苏骨朵的耳朵里,“不过我姐和我姐夫那天各杀了它们的一个姐妹,这仇它们是一定要报的哟!”
吴越和诺苏骨朵惊愕地听着。
“要你们安心睡觉显然是办不到的,因为你们已经看到了那几个蜘蛛精到了,”诺苏梅朵的声音继续在吴国王子和王子妃的耳朵里响起,“不过蜘蛛落网后,你们切记不得伤了她性命,就让它们在网里吊着,明天早晨我有用呢!”
看着吴越和诺苏梅朵点了头,诺苏梅朵才拉着吴青青走了出去。
“青青姐,”到了外面的走楼上,诺苏梅朵才对吴青青说,“我岩石师兄已经在屋里等着了,快回去呀,这半日他都不在,对不起啊!”
“你才对不起我蒙多表哥呢,他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