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以男权为主的时代,夜郎王子能从妻子的角度去定位自己!”司马相如解释说,“那是在抬高老婆的地位呢!”
似乎只是眼睛一闭又一睁,第二天就到来。
第二天的祭祀热热闹闹。
祭师献过三牲,主祭岩石站到神前,焚香叩首,历数范文杰罪状,表达讨伐逆乱,匡扶滇王室的正义和决心。
诺苏梅朵仔细地看着木头雕成地吱嘎阿鲁和嫦娥神像,哦,真的没有那把弓箭。
她什么话也没有说,一个人转到神像后,悄悄把左手伸进了右手的袖筒中把那面小小的镜子镜取,往神像照了好大一会。
这一照让诺苏梅朵吃了一惊。
她从神像后转出来,仔仔细细看着跪在神像前几个祭司。
那些祭司全都身着道袍,虔诚的弓着腰,看不清他们的脸。
岩石念完祭文,双手合十。
他刚要退下,诺苏梅朵的声音却传进了他的耳朵“师兄退下,我现在要那些偷走战神神像上射日弓的人现出原形!”
“什么?”岩石没说出声音,只是抬头往诺苏梅朵那边看了一眼。便慢慢退下了。
几个道士继续眼观鼻鼻观口口里念念有词。
这时战神吱嘎阿鲁的雕像像突然发出了声音“祭祀的三牲我们夫妻俩已经享用,我也会保佑岩路将军一路过关斩将,夺取胜利的。不过……”
道士们听到嗡嗡的说话声,便抬起了头来。他们看见那神像的嘴巴一开一合,吓得惊愕地张大了嘴巴,跪在地上簌簌地发抖。
大院里站满着惊疑。
“作为主祭的这位道士,该怎么称呼你呀?”
这时那个神像问。
那个道士那里知道这是诺苏梅朵在倒鬼?只是诚惶诚恐地跪在地上叩头,说话结结巴巴“贫……贫道空空,听从大……大神问话!”
“你为什么要伙同他人,偷走我的射日弓?”
“我……”
“你们把所有战神庙里的射日弓都偷走了,是不是以为我的灵气全在那张弓上,没有了弓,战神这个神就是木头人一个,就没有了灵性。就不能保佑岩石将军取得胜利了是不是?”
“这——”
“你先把盗取射日弓的几个毛贼来龙去脉说清楚,要不然今天就是你们被地府收监的时候了呢!”说到这里,那个神像额头上的竖眼一下子睁开了,“我知道你们在为被我射杀了九个儿子的鸟羽服务,可是鸟羽是扶桑的一只鸟,你们为什么要与它同流合污呢!”
“这——”
“说了,饶你不死!”
“可是您让我说什么呀?”
“我要你当着大家的面,说说你的来历!说说为什么要偷我的弓,”那个战神的嘴巴开开合合,说出的话发出嗡嗡的声音,在敞开了大门的庙堂里回荡。
“我……我叫鬼……鬼冢一郎,是扶桑人……”那个主祭的道士跪在地上,把头都磕破了。
“你不是空空道人呀?你……你……”其余几个道士惊愕不堪。
“不……不是……”那个鬼冢接着才吞吞吐吐讲了起来——
原来这个扶桑来鬼冢的父亲是猎人,爷爷是老猎人。
有一年的中元夜,两个猎人急急忙忙地往家里赶。
他们是父子俩。父亲已经衰老,而那个儿子却正在血气方刚。
这次出猎的运气真差。连续的暴雨,他们只能一连几天的岩洞里面躲避,一无所获。好容易天气晴了,可是他们却不能再打猎,因为已经到了农历七月十三日,他们无论怎么样都要赶回家的,那天是祭奠先人的日子。
他们到了那条必经的河流时却傻了眼,眼前洪流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