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冢三兄弟被突然发生的事惊呆了。
他们回过神来时,那只大鹰已经窜到了空里。
地上,红的白的紫的淋淋沥沥,
鬼冢四郎一下子没心没肺了,胸腔空洞洞。瞪圆的眼睛珠子滴溜溜旋转着,身子往后仰倒,在地上慢慢地伸开胳膊和腿,慢慢僵直。
“这下子满意了吧!”鬼冢二郎看着梅山四仙,“可以跟着我们去哀牢投奔范国王了吗?”
“满意个啥!”猿仙摇了摇头,“他是在剖腹剜心,可成功了吗?还懂什么地盘功夫,能剖腹剜心,会砍头再续。我要的是话算话,只会癞蛤蟆被牛踩——鼓着眼睛死撑着——这算什么本事哟!”
“不就是砍头再续吗?”猿仙懂话一下子把鬼冢五郎地怒火点燃了,“老子做给你看,到时后不跟着我们去哀牢,那别怪五爷要用霸王硬上弓了呢!”
梅山三仙装着害怕地样子,站在一边簌簌地发抖。
“哼!”猿仙却扭头看了一眼鬼冢五郎,“我还真不信你有那本事。我怕的是你癞蛤蟆跳进蟒蛇嘴——成了送上来的肉……”
鬼冢五郎不等猿仙把话完,立即把外套脱下来铺在霖上,接着把腰刀刷拉一声拔出来,扔到鬼冢三郎手郑
鬼冢五郎在铺开的外套前面弯下了头,两只手在胸前结成了一个心印,口里喃喃呐呐。
鬼冢三郎也在念咒,念完了,往刀刃从上到下吹了一口气。
“嗨——”高高地举着腰刀的鬼冢三郎大叫了一声。手起,刀落,鬼冢五郎的头颅跟着也落,在他自己铺好的外套上边弹跳了一下,翻转,好像很安详一般,嘴巴一张一合。
鬼冢五郎没有头颅的颈子碗大一个疤,碗大的疤上惨白白没有一滴血。
他的手掌在胸前平摊着,指尖在外,做出向头颅招唤的姿势。
外套上的脑袋笑眯眯的,眼睛忽闪忽闪,跳了一下,不是很高,又接着弹力在跳了一下。
这下子终于被他的手掌接着来了,那手便抱着头颅慢慢地,抖抖索索地举了起来。
这时猿仙已经从后脑拔下了一根猴毛托在掌心,她见鬼冢五郎的头颅已经举了起来,便对着手心吹了一口气。
眼见得那颗头就要接近颈子上那个碗大疤了。那疤上却噗的一声喷出了无数股献血,如同突然喷起一阵火焰。
那手一下子颤抖得厉害,头颅被颈子里的喷泉一冲,便又一次滚落。
鬼冢五郎弓着的身子往前乒,那样子,做着要竭力抓回脑袋的姿势。
偏偏旁的草丛里突然探出了个巨蟒的头,咔嚓一声,鬼冢五郎的头颅就被咬的粉碎。
“这——”鬼冢二郎被他五弟突然喷出的血液惊呆着,这时突然醒悟,便拔出腰刀往地上的蟒蛇就是一阵乱剁。
鬼冢三郎也拔出了腰刀来,跟着他二哥一起砍杀着咬碎了他五兄弟头颅的巨蟒。
巨蟒很快被剁成了肉泥。
鬼冢二郎和鬼冢三郎剁得太累了,把腰刀的刀尖拄着地,佝偻着腰咻咻地喘气。
鬼冢五郎却已经乒在地上,四肢慢慢僵硬着,渐渐没有了生命的迹象。
“这就是你们这些扶桑神仙的厉害呀!”这时猪仙笑了起来,“不过就是把生命当成二戏一般,漂洋过海过海过来寻死,真不知道你们怎么想!”
猿仙的身子一抖就收回了脑后的猴毛。
地上,那条被剁成肉泥的巨蟒一下子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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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冢二郎和鬼冢三郎面面相觑了一会,才一下子反应了过来。
“你……你们……是你们倒的鬼!”鬼冢二郎的手指了指猿仙,又指向了猪仙。
“我们只能学人盘功夫,我们搞什么鬼呀!”猪仙拖长了声音,“有人是癞蛤蟆穿套裤——蹬踏不开了——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