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了。
更何况,到了他这种级别,钱还真就只是一个数字而已了。
陆舟做了个无奈的表情,开口说道:“我的意思是,下次咱们还是低调吧,一篇《数学年刊》……说实话真没什么值得这么大张旗鼓宣传的吧。”
秦院长摇了摇头:“你这话说的,《数学年刊》怎么说也是数学界的四大顶刊之一,过稿难度甚至比综合性的《Science》和《Nature》都要高上不少,更别说是特刊了,咱们数院哪怕一年能出一篇,我都能出去和人吹牛了。”
说到这里,秦院长乐呵呵地笑了笑,继续说道:“再怎么说你也是咱们金大无数青年学子的楷模,榜样的意义还是很重要的!你要是不好意思,就权当是当做为了大我牺牲小我,装作没看见好了,反正也不会掉一块肉。”
陆舟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也没说他什么。
不好意思肯定是的,但还不至于让他反感。
估计秦院长也是吃准了他并不讨厌这一点,才会这么大张旗鼓地拿他装逼……哦不,应该说是做宣传的。
秦院长:“说起来,这黎曼猜想,你研究到哪一步了?啊对了,要是不方便打听,就当我没问好了。”
“这有什么方不方便问的,只是我也没法给你一个准确的数字,”抬头思索了一会儿,陆舟用不确定地口吻说道,“只能说,三年之内肯定可以吧。”
三年也许还长了点。
他自我感觉的话,也许一两年的功夫便足够了。
不过这种话听起来实在像是吹牛,于是他也就没有说出来。
只是他并没有意识到的是,三年之内解决黎曼猜想,在一般人的眼里,其实也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吹牛了……
“三年之内啊,看来我是有希望看到这天了,”显然没有将这句话当真,秦院长笑了笑,忽然话题一转,继续问道,“说起来明年的IMO大会应该邀请你了吧?你打算上去讲点什么?”
“还没想好去不去,”陆舟想了想回答道,“如果去的话,大概是汇报黎曼猜想的研究工作吧。”
IMO大会上的45分钟和60分钟报告会不一定非得解决现实的问题,或者拿出一个令人眼前一亮的论文投稿,也可以只是上台向学界同行汇报一下自己过去四年的研究。
不管是发表了的还是没发表的,不管是自己已经研究过的还是准备去做的,都可以在台上讲讲,并和同行们交流意见。
作为菲尔茨奖得主是肯定会受到邀请的,一些在过去四年里做出过杰出成果的学者,也会受到邀请作报告。
总的来说,这算是一个较为宽松的交流模式。
对于那些钻研重大数学命题、不容易出明显成果的学者来说,算是比较友好的了。
不过,到时候要不要去,陆舟还没想好。
毕竟半年后的事情,很难说会不会发生什么变化。
秦院长笑着说道。
“说起来,圣彼得堡大学的IMO大会上,要投票选出下一届IMO大会的举办地吧?”
陆舟:“嗯,是的……有什么问题吗?”
“没什么,就是问问,”秦院长嘿嘿笑了笑,过了一会儿,又紧接着继续说道,“那上次金陵的那场报告会,你觉得咱们搞得怎么样?事后你那些朋友们,有没有和你说说,或者给点反馈意见什么的?”
“反馈都还不错吧……”合上了手中的笔记,将它和摊开的草稿纸一同放在了桌角,陆舟叹了口气,看向秦院长问道,“您有什么话还是直说吧。”
“哈哈,我就知道瞒不过你,”摸着后脑勺嘿嘿笑了两声,秦院长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是这样的,市委那边和我们学校这边商量了下,认为数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