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拿着其他的纸巾将桌面的残余擦掉。

两人看起来靠得很近。

夜莺看慕馨儿手里的纸巾已经全部湿掉了，又拿了新的给她。

递过去时，从包厢门口传来一声冷厉的质问“你们在做什么？”

这熟悉的低沉声音骤然响起，两个当事人都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顾景寒已经黑着脸，周身散发可怖冷意，大步走到他们身边，一把拽住了夜莺的手腕。

他再次诘问“你在做什么？”

夜莺“……我，我拿纸给馨儿啊……”

竟然叫得如此亲密？

顾景寒的眉头拧了起来。

慕馨儿恍惚间有一种在做梦的感觉，她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这么近距离的看过顾景寒了……

他棱角分明的五官依旧迷人充满魅力，只是此刻满脸严肃，显得有些生人勿近，好像很愤怒的样子。

他在生什么气？

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的时候，夜莺已经抽出了自己的手腕，推了下顾景寒的肩膀“你这家伙消失了这么久，音讯全无，今儿个怎么着，一来就要找我兴师问罪？”

这种熟稔态度。

眼前这个男人和他应该是认识的。

顾景寒眉头皱的更深。

他将目光从夜莺身上移开，与慕馨儿的视线碰撞。

只是一个眼神，他的心就揪了起来。

那双透撤水润的眼眸里，仿佛藏了无数想要说给他听的话……明明是她先背叛了他，怎么现在她露出了这副好像快哭出来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