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你还要强行对我妹妹用私刑不成?”云裳声音清朗,没有提高音量,但是却带着无端的阴柔和冷凝。
“她得罪了本王妃,自然本王妃能收拾她!你最好不要管!免得惹祸上身!”慕容芷若狠狠的瞪着她,恨不得把云裳给生吞活剥了。
云裳一把推开扣住云羽的两个下人,亲自把云羽扶起让连翘和夜珮照顾着。
她看向慕容芷若,冷冷的道“京城有官府,有大理寺,若说我妹妹得罪了你,那有的是可以伸冤诉苦的地方,是什么道理能让你仗着身份在这里动用私刑?天泞律法第二十八条有说,动用私刑者,论罪当处以鞭刑,泞王妃看来是把天泞的律法不放在眼里了。”
慕容芷若面色一僵,随即有一瞬间说不出话来,和云裳斗了好几回,回回都是自己落败,今天她明显就是要把对云裳的怨恨撒到云羽头上,可眼下云裳站在这里,她就有些发虚。
裘喧戊忽然走了过来,淡淡的看向云裳“云大小姐也是没将天泞律法放在眼里,见着泞王妃也不知道行礼。”
云裳黑白坟分明的眼睛轻轻的眨了眨,一字一句的道“看来天泞的律法不只是泞王妃一人看不上,就连国师大人也瞧不上,天泞律法第三十二条,若疑心对方有伤人意,不论品级均可不行礼,泞王妃对我妹妹动用私刑,这算不算伤人,嗯?”
裘喧戊一怔,心里暗骂了几句,天泞律法这么多条,谁记得住这么多,而且这些东西也没有人上纲上线的去遵守,倒是云裳记得清清楚楚,还一条条搬出来,怼的他根本没法反驳。
闻言,裘喧戊只能咬牙道“云大小姐倒是学富五车,熟读天泞律法,那按着云大小姐这意思是就算是泞王殿下在此,你也可以不行礼了?下官倒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裘喧戊和慕容枫沆瀣一气,连君陌然都敢下黑手,现在又光明正大的来云府找事儿,她也不指望裘喧戊狗嘴里能吐出象牙来。
她挑了挑眉,冷嗤了声“单独这一条律法我记得是多年前皇上亲自参与修缮过的,皇上当时还对文武百官说了,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怎么,难道泞王殿下这是要登基做新皇改律法了么,不然为何能不遵守这律法,国师大人,您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