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要被她一脸无辜给迷惑了。

“文颂儿，看来你是真的把我当傻子了。我劝你赶紧实话实说！不然的话……”云裳骤然把手中的瓶子举高了。

“我就砸了它，然后把你匣子里头其他的瓶子也一一砸碎！”云裳语气严肃，而且手越来越松，那瓶子摇摇欲坠，眼看着就要掉下来。

“住手！我说我说！”文颂儿也急了，连忙开口，“是人皮面具！是人皮面具没错……”

“哼。”见文颂儿终于开口承认了，云裳冷哼了一声，慢慢把抬高的手放下了。

“是人皮面具……”文颂儿声音低了下去，“……我说还不行吗。是之前家里头出了点事情，我毁容了，可是我还是个二八姑娘，下辈子还没着落呢，所以就一直带着人皮面具，免得受别人的非议和异样的眼光……”

“哦？还有呢？”云裳随手抛了抛瓶子，像是杂耍似的。

文颂儿眼睛死死盯着她，心里头也七上八下“这人皮面具我是家里头花了天大的价钱搞来的，我爹娘也是担心我的终生大事！求你了，公主，你可千万不要砸了瓶子也千万不要把事情说出去！不然我下半辈子可怎么办。”

云裳眼神暗了暗，你都要嫁去北周了，哪里还有什么下半辈子。

“你把脸上的面纱摘下来，还有人皮面具也一同摘下，让我看看你的脸伤的如何了？”云裳要求道。

估计是文颂儿觉得云裳这个要求很是过分，迟迟不动手。

云裳道“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你若是真的不愿意摘下面具，那这瓶子……”

“你能不能先让你的侍女和侍卫们都出去？”文颂儿咬牙要求道。

“你觉得，你现在还有谈判的资格吗？”云裳反问。

是的，文颂儿无权无势，哪里有什么资格同云裳讲条件。

“好！”文颂儿顿了顿，深吸一口气，才把脸上的面纱摘了下来。

“……”连翘尖叫了一声，瞬间向着云裳背后躲了过去。

文颂儿把面纱摘了也把脸上的人皮面具摘了，露出了一张令人不忍直视的脸。

脸上全是红红的火烧过的痕迹，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肤，鼻子也是凹陷下去的，看起来异常恐怖惊人，和平日里头皮肤洁白的文颂儿完全不是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