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的攻击。
与此同时,冷淡然身边的一个轿夫也悍然出手,轿子四周猛然荡起一阵水光,为的却不是杀伤,而是禁锢。
让轿中人无法逃脱,只能被动地承受来自胖子的凶悍攻击。
轰隆!
一声炸响,轿厢碎裂成了灰。
烟尘散尽,轿中再无人影。
“尔敢!”
看到这一幕,两个汉子目眦欲裂地从阴影处冲出,朝着胖子发动了悲痛欲绝的攻击。
然后被胖子干净利落地击杀在了当场,几无还手之力!
“不对!”
废墟中并没有该有的尸体,胖子的神色登时一变,四下张望。
而在一旁影影绰绰的夜色中,冷淡然正蹲在一颗大树之后瑟瑟发抖。
方才他刚看到胖子忽然发难,还没来得及害怕忽然后脖子一紧,整个人被拎了起来,再一眨眼就已经出现在了这儿,身边空无一人。
陈三更自然是在的,不过如非必要,他并不想在冷淡然面前表明身份和实力,那会多出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所以他藏在了冷淡然旁边的另一颗树影中,一边照看这冷淡然,一边盯着那边的动静,他要确认天上阙对这件事情的态度,以及扮演的角色。
“好胆!竟敢在天上阙行凶伤人!”
几乎就在两名暗中保护冷淡然的汉子冲出来的同时,方才那名供奉也在一瞬间越墙而出,屈指一弹,一点光芒落在场中,迅速放大,一座囚牢自地而生,眼看就要将轿夫和胖子都关在其中。
天上阙虽然背景深厚,但也不会随意杀人,对于在其中闹事甚至行凶之人,通常以擒拿为主。
这样,对于背景极其深厚的他们而言,反而是能将利益最大化的手段。
但显然遇上这两位,供奉的算盘落空了。
轿夫笑着挥了挥手,流光牢笼无声消散,“画地为牢这种事,我可比你擅长。”
刚解决完两个“蝼蚁”,正目光如鹰隼,四下搜寻着目标藏身地的胖子也冷哼一声,“别人怕你们天上阙,我们可不怕,但给你们背后主人一个面子,不动你了,赶紧滚吧!”
正当他发现了冷淡然的藏身地大喜过望时,供奉却猛地朝二人扑了过来,悍不畏死地发动着凌厉的攻击,让他的行动有了刹那迟滞。
虽然轿夫很快反应过来,缠住了那名供奉,但就这么一下,两三道流光也同时朝这边坠来,显然天上阙其余供奉也赶来了。
机会就在一瞬间,稍纵即逝。
胖子恨恨地看了那边一眼,“走!”
说完他和轿夫便同时脱离了战场,供奉拼命阻拦,挨了一击,无奈退下。
等到其余供奉渐次落地,焦急地询问情况过后,正欲追逐,一个年老些的神色一肃,拦住他们,盯着最开始那名供奉道“那人真那么说的?给我们幕后主人一个面子?”
供奉点了点头。
“这事不是你我能掺和的,把这些轿夫,嗯,还有这个院子的姑娘,以及牵线的老鸨全都压下去拷问,我要向上面禀报这件事情。”
“司老,这么严重?”
“小心驶得万年船!”
司老刚说完,忽然目光凌厉地扭头,盯着陈三更的轿子。
“怎么了司老?”
“没什么。”感觉似乎有人影闪过的司老收回目光,摇了摇头。
悄然回到了自己轿子中的陈三更小心翼翼地掀起轿帘,露出一颗脑袋,然后看着冷淡然破碎的轿子,匆匆跑出来,面露悲痛地朝着废墟哭喊道“冷兄?冷兄!你人呢?你可别吓我啊!”
“本公子在这儿呢!”
冷淡然平静地走出来,仿佛刚才的一切并不足以对他的心灵造成什么惊吓,但哆哆嗦嗦的双腿也扎实地出卖了他真实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