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来到凌绍诚身边,弯腰看了眼。“凌先生,您伤哪了?”
“把她请出去,既然都见血了,以后也没必要再来这。”
凌暖青一听,自然知道这话里的她指得是谁,“不要!”
助理绷紧了面色,目光不善地盯向袁瑛,“把她送出去。”
跟进来的两人强行将袁瑛给拉走,凌暖青想要追出去,却被人给拦了下来。
凌绍诚示意助理也出去,他一手还按在腹前,凌暖青并没有问他伤得怎么样,“这难道不该是你受的吗?”
她站在男人的身后,看着他脊背直挺,凌暖青往那张沙发靠近过去,她双腿来到了凌绍诚的身前,听到他鼻腔内溢出声冷笑,“你倒是会偏袒人,这是伤害罪,往重了一点说,我可以说她是蓄意谋杀。”
“如果你以后有了女儿,你的女儿也被人这样囚禁,你会怎么做?”
凌绍诚不用细想,他一定会杀了那个男人。
他将按在腹部上的那只手松开,凌暖青看到他的白衬衣上有血渍,但是不多。
他站了起来,“跟我上楼。”
凌暖青杵在那没动,凌绍诚握住她的手臂将她带进了房间,他将塞进裤腰内的衣摆当着凌暖青的面拉出来,她赶紧将脸别开。
“这是你妈妈的杰作,你不应该好好欣赏下吗?”
凌绍诚常年保持运动,身材自然是不用说的,古铜色的肌肤上有几道血痕,那叉子不算尖利,再加上有衣物的阻挡,所以就是些皮肉伤罢了。
但到底是见了血的,凌绍诚将衬衣脱下来,光着上半身走向凌暖青,“我要是给她强按一个罪名,我耳朵边也就能清净了。”
“你敢。”
“我最不喜欢听的就是这种话。”
凌暖青朝他的伤口处睇了眼,眼神冷漠而伤人,“这么小的伤,你不至于兴师动众吧?”
“如果她手里握着的是一把刀呢?”
“那她连金尊府的门都进不了,你手底下那些人不是吃素的。”
凌暖青走到床边坐下,“你别为难我妈妈,我听话就是了。”
“听话?”这莫不是个笑话吧,“别再用这两个字来敷衍我。”
他丢下她出去了,佣人中午给凌暖青送了饭菜上楼,到了晚上,凌绍诚才将她强行带出房间。
两人坐在客厅的沙发内,凌绍诚将她的手拉过去,掀开纱布看了眼伤口。
凌暖青按向手腕处。“好看吗?”
“以后给你找个最好的医生,把这疤痕给去了。”
助理走进来时,佣人正将准备好的菜都端上桌,他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凌绍诚的身边去。
“凌先生,出了点小事。”
“怎么了?”
助理想要低下身在他耳边说话,凌暖青却是激动地问道。“是不是我妈出事了?她怎么了?”
助理没有否认,只是有些为难地看向凌绍诚。
“说。”
“人被带走了,直接送进了警察局,说她故意伤人。”
凌绍诚眉头微拢,“被谁带走的?”
“大少奶奶。”